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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因素,1993~1994年朝鮮退出《核不擴散條約》,拒絕國際原子能機構(IAEA)考察引發了“第一次朝核危機”,1995~1996年臺海局勢的緊張導致包括日本在內的地區安全受到威脅。在其他地區,各國內部的矛盾或對立,特別是以民族或宗教對立為背景的地區爭端不斷髮生。世界已經從美蘇核威懾均衡的時代走向地區紛爭頻發的時代。如何重新認識以對蘇戰略為基礎的兩國軍事同盟——日美安保體制成為焦點。綜觀日本國內,駐沖繩島的美軍對日本少女的暴力事件等引起日本國民對美軍基地的強烈抗議,也給日美安保體制的可信性蒙上了陰影。
考慮到上述情況,日美兩國1996年4月發表了《日美安保共同宣言》,其內容是為了亞太地區的和平與穩定,在亞洲維持10萬規模的美軍,在“有事態”之時,日美將具體確定有關日美共同行動的新指導方針。同時,它也包含了美國駐沖繩島基地的整體規模縮小的內容,並表示日美共同探索基地問題。其基本認識是:美國繼續參與亞太地區的事務“有利於安全保障、經濟社會等地區利益”,“美軍的存在對亞太地區的和平與穩定是必不可少的”,“日美關係是維護亞太地區和平與穩定的基軸”。2001年發生的“9?11事件”加速了美國重新加強軍備的步伐。美國為了應付伊朗、朝鮮等國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擴散或民族、宗教紛爭以及國際恐怖主義等威脅,正在全球規模上重新進行部署。特別是,恐怖主義或地區紛爭經常發生的中東至朝鮮的地區被稱為“不穩定之弧”,位於遠東戰略性位置的日本也被美國要求作出與美軍重新部署相應的姿態。 txt小說上傳分享
戰前、戰後日本的國家利益(19)
對於東亞的和平與穩定來說,最不確定的因素是朝鮮的動向。日本政府展開了依靠“對話與壓力”的外交。可是,雖然日本向朝鮮呼籲“成為國際社會負責任的成員最符合朝鮮的利益”,但金正日政權仍然拒絕六方會談,發展核武器和導彈,使形勢更加緊張。對此,2006年7月,日本提出的決議被安理會一致透過,國際社會對朝鮮進一步施加壓力。日本應該在“對話與壓力”的基本方針下,繼續“與有關國家協調,有耐心地談判”。
隨後,六方會談重新召開。2008年,各方主要圍繞檢驗無核化的問題展開討論。就日本政府而言,安倍、福田、麻生內閣都從全面解決人質綁架、核、導彈等問題的立場出發,為了清算不幸的過去,實現邦交正常化,不斷要求朝鮮方面的行動。
在面臨人質遭朝鮮綁架的問題上,日本堅持“不解決綁架問題,日朝邦交正常化是不可能的”的立場出發,引導朝鮮方面作出正面的回答,促進美國、中國等大國對這個問題的理解和支援。這些外交上的努力是必要的。
崛起中的中國動向對日本來說,既是挑戰,又是機遇。一方面,經濟上的夥伴關係透過日本企業對華合作的相互依存日益深化,中國已經成為日本最大的貿易伙伴。另一方面,對於中國國防經費的提高和軍隊現代化、對外投資或援助等動態,日本也從維護透明度以及國際規則等角度促使中國作出必要的努力。我們期待著中國擺脫“###”,透過六方會談等平臺,為東亞地區的和平與繁榮發揮建設性作用。對日本來說,中國是“重要的鄰國,應該從大局出發加強合作,以相互理解與相互信任為基礎構建面向未來的關係”,而追求“為了使兩國國民互惠互利,構築戰略性互惠關係”這一雙贏的姿態應該是日本對華政策的基礎。無論如何,中國的動向和與中國的關係比原來更加涉及日本的國家利益是毫無疑問的。
反恐戰爭
冷戰後安全保障的另一個新威脅是國際恐怖主義。“9?11事件”告訴我們,破壞和平的不僅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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