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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大夫,神醫把脈可用不了兩隻手。”
“你不怕?”他剛剛說的那些全是真的,蠱毒,聖女,包括她身中奇毒,至今還未有解救之法,她一臉平靜,象是早已知道這些。
“我早說過,我怕得要死。”阮夢華長長吐出一口氣,她終於確認那些回憶和猜測並非是臆想,而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子夜宮裡的遭遇讓她不寒而慄,女人們之間也有血與火的鬥爭,只不過身不在其中看不到硝煙,她充其量只是個小小的犧牲品,從六歲起她就被種下了蠱毒,其間就是做些噩夢,沒傷沒痛地多活了十年,上天實在太厚待她了。
“我曾私下與南華商量過,他說過我非是病體纏身,氏羌族之事,也是他告訴我的,你說這些不過是證實了我們的猜測,雲神醫,既然你早知道這一切,為何偏要瞞著我呢?”這些日子她一如常人,且不再心口疼痛,心中奢望著毒啊蠱的全是自己在亂想,原來並非好了,而是暫時沒事。
一時間她突然後悔追問得這麼清楚,從前恨他故作神秘,今夜突然全數告訴她,倒叫她有些接受不了。已再次確認她活不長,這讓她無比沮喪,雲瀾以前並沒有做錯,他瞞得好,如果能一直瞞下去未嘗不是好事。只是召召的身份讓她意外,真的會有這麼巧嗎?
“我不是瞞著你,而是瞞著所有人,依我看來,你中蠱時間頗久,很有可能是幼年便已中蠱,什麼人會對一個年幼的孩子下此毒手?自然是與風華夫人有隙,且怨毒已極。”
他說得八九不離十,阮夢華暗暗心驚,心想你不知我已中毒整整十年了。只聽他繼續道:“皇上對你極為疼愛,正欲加封你為公主,此事若是翻查起來,必定會掀起泫然□,極有可能下蠱之人的目的正是如此,故萬不可輕易說出去,我只得暗中託人查探,有些事情太過久遠,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什麼來,眼下為你解了身上的蠱毒要緊。”
毒當然要解,不然她不會離家時與南華說好在滄浪會面,一起去尋找那個古老山族,這下好了,得來全不費功夫。
她心中一動,想告訴他自己的遭遇,宮中秘道,瘋狂的女人,無一不直指子夜宮,可她卻不能說出這個線索,一說就得全說,有些事她羞於啟齒。
雲瀾直覺她有所隱瞞,卻也不追問,只是淡淡地道:“南華倒有些見識,不愧是滄浪名家之後。”
且不說南華的身世,阮夢華並沒有太多心思去理會這些,而是猶疑地問:“你猜我還能如現時一般多久?”
“別怕,我說過會一定會護你周全,相信我。”
“相信你?雲瀾……”她試著叫出他的名字,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哽咽不已:“我真的很害怕!”
雲瀾將她輕輕攬入懷中,由著她流淚不止,好容易才哄得她睏意上湧,扶了她回床睡下,輕輕替她蓋好被子,又細心地關好窗戶才離開。
夜深人靜,過道里一片漆黑,雲瀾輕輕將阮夢華的房門拉上關好,轉身道:“什麼時辰了,怎地召召姑娘還不去歇息?”
門外黑暗中站著的正是召召,她一身寶緞閃著朦朧的衣影,捂嘴吃吃一笑:“是啊,什麼時辰了,你怎地會在夢華的房中?想不到雲公子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我實在不懂,你看上這個小姑娘哪裡?”
他一直對淨彩聖姑為自己起的這個名字心存疑惑,召召,誰會起這種名字,有種別緻的婉轉,也象是意有所指,不過卻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這個不勞你費心,說吧,什麼事。”
“沒什麼,我等了大半夜,看來那些人是真的不敢來了。”她話雖無聊,卻透著股殺意,顯然昨夜和今日殺的那些人未能洩心頭之恨,但她只能先回滄浪絕地,任幕後之人逍遙快活。
剛剛她在外面聽了半天,知道里面的女子同自己一樣中了蠱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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