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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釘被人硬生生從耳朵上扯下來,地上有鮮血低落。
粘稠的血腥瀰漫整個空氣。
江岸北衝上前抱住想要往牆上撞去的左然,他抱著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緊緊抱住她。
“阿姨別刺激左然了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痛苦,別再打她了好嗎?”
“江岸北!”
江母瞪了一眼兒子,繼續說:“你快鬆開她,替她說什麼話。”
“哈哈哈哈。”郭文突然大笑,她指著江岸北:“看到了吧,我們左然可沒求他替自己說話。有些人就是賤,恬不知恥。”
“你給我鬆開她鬆開她。”
江母上前死活都要把抱住左然的江岸北和左然拉開。
江岸北推開母親扶著左然朝辦公室外面走去:“你們大人好好在這談吧,我們先走了。”
“你給我回來。”
江母大叫,而回應她的是江岸北巨大的摔門聲。
隔絕一切憤世嫉俗的言論,隔絕兩個女人之間的詆譭,隔絕地中海那張冷笑的嘴臉。
校園本該是乾淨的,為什麼此刻它卻渾濁的讓人想要遠遠逃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六章
走出辦公室安靜的校園冷清的叫人心神不安。
江岸北扶著左然一步一步朝醫務室走去,他看著左然紅腫的耳朵心裡一陣揪疼。
在快要走到醫務室的時候左然停住了腳步,她從江岸北懷裡掙脫出來她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著:“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悲。”
江岸北低頭不語,他牽起左然的手帶她進了醫務室。
生命如同一個大漩渦,給你一個方向那方向卻毫無盡頭。
視線裡是醫護老師給左然包紮耳朵的畫面,可是那個蒼白的血色盡失的面孔忽然間就變得那麼陌生陌生。
好像記憶裡那個和自己在網上無所事事閒聊到昏天暗地的左然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孩了。
包紮好耳朵左然說想要去教學樓樓頂看看,江岸北依她陪著她從一樓爬到七樓。
狹窄的樓道里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踩著臺階,彼此的呼吸在這個寂靜的空間裡彼此起伏。
空蕩蕩的樓頂上凜冽的寒風將兩個人空蕩蕩的心吹得拔涼拔涼,左然趴在護欄上一眼望去整個校園是人潮擁擠的學生。
奔去車棚取車的,三三兩兩成群結隊地揹著書包往校外湧去。
那麼那麼多的同學中沒有一個曾和自己打過照面,住在同一個院子的李真早已經有人騎著電瓶車等候在校門外。
所有悲傷都朝著自己砸來,所有光芒都跟自己漸離漸棄。
就像溫暖明明在自己頭頂,可不管怎樣踮著腳去觸碰你都夠不到它。
你踮起的腳重新回到地面揚起的頭再次埋下,世界也就在瞬間昏黑一片。
“我在不停地失去,從未擁有。”左然望著假山後面的荷花池,茫然地說:“他就在那裡牽著別人的手從我的世界離開,再也沒有出現過。”
“你知道為什麼很多東西我們都無法得到嗎?”江岸北站在左然旁邊,把圍在羽絨服裡面的圍巾解下系在了左然脖子上:“得到就容易放棄。”
“我還沒得到就已經失去了啊,還沒得到就已經在失去。”
“這世上有太多我們無法左右的事情,就像現在我在心底聲嘶力竭地喊著你要快樂起來,可是呢悲傷仍舊環繞著你。”
“哥哥,如果有天我連你也失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江岸北身形頓住,他輕撫左然的頭髮雙眼裡溢滿疼痛:“我會一直在,一直在。”
寒風吹亂兩個人的頭髮,吹亂江岸北外套帽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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