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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把龜殼倒了倒,也沒有倒出什麼字條來。
張天師送我龜殼,難道只是想送我龜殼嗎?應該不是這樣,但我又看不出它有什麼特別。
想到這裡,我問:“你的意思是因為有人送葉子暄龜殼,隨後他才與朱美芸分手?”
“我不是很清楚,我與葉子暄還有孕婦是高中同學,葉子暄與孕婦還有朱美芸是大學同學,而我與高中同學聯絡的不是很多,如果她不是要生孩子,碰巧住到我們醫院來,我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那送龜殼的人長的什麼樣?”
“很普通,沒什麼特別。”小慧說:“這是我那孕婦同學說的。”
“她親眼見了嗎?”
“她也是聽其他同學說的。”小慧說。
聽她這麼一說,我的心當時涼了半截,這樣口口相傳怎麼能知道誰送葉子暄龜殼呢?要知道傳著傳著,就變成了謠傳。
這小慧也是,為什麼不早點給我打電話,如果早一點,我知道了有人送葉子暄龜殼這件事,然後再遇到張天師,便可以問他是不是他送的?
現在想問,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假如葉子暄那個龜殼是張天師所送,如今他又送我一個,究竟是想說明什麼?
想到這裡,我又問小慧:“那然後呢?”
“然後就是畢業了大家各奔東西。”小慧說完後問:“你說是不是葉子暄薄情了一點?”
“沒啊,我倒沒有感覺他有多麼薄情。”
“你確定他不薄情?”
“這個我怎麼能確定,人心易變,不過我相信他不是薄情人。”我說。
聽到這裡,小慧當時便樂的笑出聲來:“上次在救那個砸扁的民工時,你記得你說過什麼嗎?”
“記得,我要做紅娘唄。這樣吧,什麼時間等大家都有空,我安排你們兩個面談。”
“好吧,就這樣說定了。”小慧說。
“不過,我也想為葉子暄把把關,你剛才說朱美芸嫁人時,語氣中各種羨慕妒忌恨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也在找備胎呢?”
小慧聽後也笑了:“我如果找備胎,也不會剩到現在了,千金難買有情郎,那個叫什麼馬諾的女人,說什麼寧在寶灤哭,不在單車上笑,我倒感覺如果葉子暄騎著單車載我,在清晨的馬路上兜風也是一種別緻浪漫。”
“姑娘,請保持矜持,上次你還說自己不是泡麵。”我笑道。
“那好,不說了,你記下這事。”小慧說完,笑著的結束通話電話。
不過此時,我的心不在這裡,我只想著手上那個龜殼。
龜殼不是用來占卜的嗎?那個人給葉子暄難道是想收葉子暄為徒弟?但是葉子暄主要成就並不是幫人算命的,而是拿著天師刀降妖除魔,替天行道,這與算卦差的簡直是不僅僅是十萬八千里。
這樣想來,那龜殼不是用來算命的,難道那龜殼可以洞悉命運玄機?葉子暄知道了以後命運,所以心灰意冷,進入玄門?——最重要是,我現在也收了一個龜殼,難道也想讓我走葉子暄那條路?
草,這不行,葉子暄家庭變故之前,至少也該有錢吧,但我一直是一文不名,就這樣的走上葉子暄的命運道路,我是一天也沒享受過,那怎麼可以?
我決定儘快研究看透這龜殼。
隨後便它裝進口袋中,走出電梯。
在回江娜房子時,看到廖碧兒從面前經過。
不知道是她走路的問題,還是我的眼睛的問題,她走的有些飄。
這還不算,平時見面倒也熱情,如今見面竟然理也不理,本來想與她打招呼,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或許真是她演的那個《幽冥靈珠》之《李淳風傳》,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