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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特別是酒是可以敞開喝的,於是幾個兄弟好友坐一塊對瓶吹是最常見到的場面。
然後大家就知道了,馬文才的爺爺喝完了酒,回家就開始放唱片抱老婆跳舞,那時還覺得他……怎麼說呢?資本主義的腐朽作風!
江千影自己從來不說,挨的打又都在衣服蓋住的地方,就算流產了,那時也不興解夫人的衣服看傷,聽說是流產就開些中藥掛吊瓶——夫人自己沒說孩子是打下來的,他們當然不會這麼猜啊,何況先生對夫人很心疼,床前侍候都不要護士幫忙的。
後來流產的次數多了,也只是往夫人身體不好啊,留不住孩子,沒福(迷信思想)上想。直到江千影死後,換衣服是馬文才的爺爺親手給換的,但化妝卻是別人給化的,這樣一來就露餡了:江千影的牙被打掉了好幾顆,而且後脖子有淤傷。
那個時候,人都有懷疑一切的覺悟,這個化妝的女士就夥同其他同夥把江千影的衣服給解開了,一看之下,據說當時看到的女人都哭了。慘不忍睹!
當時據說是要告的,但沒告成。逝者已去,就不要再揭起來這種醜事了,何況那時打老婆並不稀罕,再說為什麼打啊?打就打了,她要是不心虛,為什麼不告訴領導呢?死者無法開口為自己辯白,事情就顯得撲朔迷離起來,這才有各種流言頻出。
直到這次馬萬里意外去世,唐可人的供詞才把這段陳年往事又給翻了出來,兩相印證,倒是替幾十年前的江千影喊了一回冤。
老找不著嫌疑人,又沒有苦主替馬萬里喊冤,這個案子過了半個多月也沒個結果,只好先這麼掛著了。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等有了新線索再說。
柳意濃急了,他覺得這案子不復雜啊,馬萬里這人雖然有點小毛病,對唐可人也不地道,但在外面肯做好人,屬於對內是混蛋對外是英雄的,所以他的仇人真的不多,目前也就唐可人最有嫌疑。不是她親手乾的,還不能是買兇啊。
主要是這樣讓他怎麼跟馬文才說?有了兇手好歹也能安慰一二,人死了也不算白死。
可警察叔叔都掛著案子,他也沒那麼大的臉跑去逼警察叔叔,沒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圈,還是跑去問秦青能不能把馬萬里叫出來問問。
“我真不會叫魂……”秦青不明白他怎麼就盯著這個了,“你要實在想問,我再領你去見見江女士?”
柳意濃的腦袋搖的像拔浪鼓,“主要是我爸說的,說馬叔叔最精了,誰害的他,他肯定一清二楚!”現在活人問不出來,問死人最簡單了。
秦青還是不肯,被他纏多了,就問他幹嘛不自己幹。
“我不會啊!”柳意濃理直氣壯。
秦青笑眯眯:“其實叫魂這個有個特別簡單的辦法,你自己也可以試試,但有可能會丟掉性命。”所以你一直喊我叫魂簡直就是不安好心!
柳意濃結巴了,他也知道自己多少有些持善行兇的意思:因為這是件好事+因為你會=你是個好人你就必須要做到。
秦青直接把辦法告訴他,“晚上回家多想想你馬叔叔,在心裡多唸叨幾句,看看能不能喊他到你夢裡,要是能在夢裡見到他,你就直接問。你認識他,這個成功率還是有的。”普通路人唸到嘴皮起泡也沒用。
柳意濃這回扭捏起來了,使喚別人不費勁,輪到自己就千難萬難了。
秦青還願意提供售後服務,“你要是真打算做,我可以在旁邊陪著,也免得你一個人出危險。”
“那有事怎麼辦?”柳意濃猶豫又猶豫。
“我把你喊起來啊。”秦青道。
他到底要不要為跟馬文才的友誼冒一回風險?
柳意濃深挖內心,覺得他跟馬文才的友誼也沒深厚到如此地步,主要是生命危險,這個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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