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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妖獸的形態存活,此時聽見這一句閒來八卦,不蒂於天外仙音,心情突然就愉悅起來了。
敖包和咩咩同時呸了他一口,都是一份非常義憤的樣子。
“得個凡人的軀體,就有這麼驚喜?!”敖包啐。
咩咩直點頭:“是啊,師公,還是老虎好啊,能一口吞下一個咩咩,多威風!做老虎,有肉吃……咩咩好羨慕!”
敖包贊同的點頭,道:“日後交 配,生個虎頭人身的,或者人頭虎身的,保管比奧運吉祥物還打眼!”
咩咩立刻就露出了個膜拜的眼神,額前小絨毛激動得直顫:“包包,你想象力真豐富……”
兩獸對視,一個洋洋得意,一個無限崇拜!
天官完全無視這兩隻頭腦空空的,捏著寶劍的手微微顫抖:“你說……軀體,尚且有生氣否?”
鏡裡的美人兒微微皺眉,咬著指頭回憶,許久之後,肯定的點頭道:“我看見她的心脈之處養著一株半人高的紫蘇,照理說,應該尚且存活!”
天官心裡五味雜陳,酸澀苦痛,齊齊襲來。
他的小叉,在他走後,到底遭受了怎麼樣的遭難,軀體被搶,心血被耗,定然每日每夜絕望至極,可是他卻做了什麼?
他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卻置身事外,閒遊於鄉野。
手中的劍身,被他捏得直顫。
“林朗……不可原諒!”因為極度憤怒,他的雙目顯出一種猩紅之色,“安排好小叉之後,必然要將他碎屍萬段!”
他一向秉承的都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觀念,像這般鐵定了心滅了一個人的心思,還真是平生第一次。
“天官師公,黑霧似乎更大了!”
咩咩和敖包同時抬起頭來,提醒天官。
就在剛剛,屋裡的血腥之氣似乎更加重了一些,帶著一些腥酸之氣,先前的黑霧似乎更加濃烈幾分,將屋裡的眾人纏繞起來。
天官皺皺眉頭,伸手推開木門,木門咯吱一聲,顫悠悠的開啟,天井的那一小片天空已經完全變了顏色。
呈現出一片暗紅之色,流轉於那巴掌一片的天空之上的,既不是雲朵,也不是月牙,而是如同血肉一般的塊狀粘稠物。
“這個地方……不妙啊!”敖包抬頭,以他四百年的稚齡來說,他只能感受到,這裡隱藏著一隻很兇險的妖物。
可是具體讓他指出妖物本體是何物,所在何方,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天官皺著眉頭,提著劍,走到走廊之上,走廊刷著硃紅之色,連綿不絕,一腳下去,早已經同先前不同了,軟綿綿的,竟似踩在綿軟有韌勁的厚棉之上。
“敖包,咩咩交給你!”他皺眉,胸口煩悶之氣又多幾分,這裡的空氣都非常稀薄,帶著令人作嘔的酸餿氣。
咩咩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睜眼的勇氣,哆嗦在敖包的懷裡,眼淚汪汪的伸出小蹄子,將敖包的外衣使勁扯過來,包裹自己的身體。
“包包,你會保護咩咩吧!”它哆嗦。
敖包垂頭瞪了它一眼,不耐煩:“羅嗦!”語氣雖然冷冽,手勁卻愈發輕柔,主動將它提進自己的前襟的內衣裡,用衣服裹緊了它。
三人行走在走廊之上,廊間間或鬼影憧憧,偶爾飄過一兩個灰濛濛的影子,都是支離破碎的,即便是看不見面目,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哀怨。
天官的神經繃得緊緊的,走廊盡頭黑乎乎的,他提著劍一腳踏過拐彎處,一不設防,一腳落空,掉落下去。
那樓梯轉角之處,竟然設了一個黑黝黝的黑洞,吞噬著所有的光線,又黑又深,一眼看不到底。
敖包聽見天官悶悶的哼了一聲,心知不妙,衝過去的時候,為時已晚,只見那個黑黝黝的深洞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