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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我看以三文智的實力就算用嘴去叼也沒什麼問題。
三文智果然不負我望,拿著那把破扇柄就把先頭那支鐵戟打落下來,只不過那扇上僅存的幾片羽毛就此落地。而第二把鐵戟卻似乎沒擲準方向,竟是沒向三文智方向飛去。難道是去秒賈詡的?不對,也沒向那邊飛,它向我飛過來了,越來越近了,這下也好,省得我跑來跑去撿了。不對!那鐵戟的目標是我!發了半天呆我終於反應過來那支鐵戟是怎麼回事。等我回復正常智商的時候已經晚了,鐵戟已經飛到我的胸前。情急之下我只好用手去擋。那鐵戟卻是有了靈氣一般,呼地一下掉過一個頭來。讓我很順手地接住了它,鋒利的戟刃直接對面,可沒有要吸我的血的意思。
“呵呵,我知道自己失敗的原因了……”三文智看了這一幕都笑了起來,將另一支鐵戟擲給了我。我自然輕鬆接住。看來他也在後悔那時將身影最後幻化作笑顏的樣子,雖然笑顏是最誘人的。
這時笑顏也從某個黑暗之處現出身來。儼然一個閻羅王的使者。差一點兒胡車兒的那一幕就要重演,我也真慶幸她這回擲的是這鐵戟,她要是擲點匕首飛刀什麼的,結果或未可知。
“把印綬交出來。無名小團!”笑顏一亮相,氣勢可不輸人,將她那杆從胡車兒手上搶來的長槍一橫,就向三文智宣了戰。她會不會使長槍我不知道,就衝著她向三文智宣戰這種自不量力的行動,我還是要佩服一下的。
而三文智一看向他宣戰的竟是笑顏,先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毫無反應後邪邪一笑,從地上隨便撿起一根木條就準備應戰了。說起來也是,他看我幹嘛,笑顏和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我退到一邊,看起了這次戰鬥。想我身為主角,還從來沒有這麼閒過。
笑顏那下三爛的槍法我實在不想描述了,使一個二連擊都差一點把那杆風雲一時的紅櫻槍甩了出去。而三文智狼子野心現在也慢慢見了端倪了。明明一招之內可以解決的,三文智卻在那裡磨蹭,那根木棒直往笑顏胸口捅。這個三文智大概是想領教領教笑顏的床上功夫吧。
看到這裡我對這場拙劣的表演已經沒了信心,現在鐵戟也到手了,此時不閃更待何時呢。然而我正要走,卻想起了另一邊還有于禁將軍的苦戰呢。回頭看去,那于禁邊打邊退,都快到城守府門口了,只要出了門,趁亂逃走就容易得多了。沒想到于禁也拋下我不管了。
急急來到城守府門前。抬頭一看,我的天,那賈詡不知道什麼爬到屋頂上去了。賈詡見了我,只把羽扇一揮,從他身邊就呼呼現出幾個弓弩手來。這回我終於明白他爬上屋頂絕不是要自殺,而是要將於禁亂箭穿心!沒想到這賈詡道貌岸然的樣子,卻一點也不君子。打不過我們竟用這樣的暗招。回頭再看于禁,卻只在下面廝殺,根本沒注意到高高在上的賈詡。我一面向于禁方向靠過去,一面急中生智,想到了救于禁的辦法。
“弓弩手準備,不用怕射死自己人,放!”賈詡一聲令下,幾個弓弩手毫不猶豫地放下箭去。然而弓箭才放出,于禁所在之處就平白無故一片迷濛,什麼也看不清楚了。迷霧之中只聽得幾聲哼叫,眾弓弩手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是射中了還是沒射中,總之這樣迷霧濛濛地根本沒法再射第二輪了。
賈詡定眼看了看這片突如其來的迷霧,又看一看天空,卻露出了會心一笑。只可惜這麼儒雅的一笑還是充滿了殺氣。賈詡笑容未收,手卻已經張開,先是輕念幾聲,而後把手中羽扇一揮,頓時颳起一陣清風,將那陣迷霧吹得一絲不剩。于禁身影一現,賈詡又把羽扇往回一甩,片片鶴毛之間似有什麼攜著殺氣飛出。那至輕至冷之物在這樣昏暗的時候根本分辨不出,我小心兩字還沒出口,只見于禁身子一抖,手臂上就迸出血來。原來這乃是賈詡羽扇絕技——冷箭。而冷箭之前那陣風,必然也是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