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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親他的喉結,「來點新鮮的?」
硬拼肯定是拼不過的,得使點壞。
程挽月掀開被子往旁邊一扔,順勢爬起來。
雖然卿杭有的時候很兇狠,但很尊重她,只要她不想,他再難受都會忍著,也從來沒提過那種要求,最多就是用手。
她其實看過片子,可能是沒找對型別,體驗感不是特別好,甚至覺得有點噁心,當然主要還是因為男主長得不帥,還有肚腩,聲音也不好聽,太影響觀感了,但看得出來男主很舒服,生理快感和精神快感都很刺激。
等著吧,讓你小瞧我。
「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程挽月打定主意要他好看,時間還早,她就不信自己搞不定他,「說到『我給你脫』的時候眼神變了,看來是想讓我脫。」
卿杭看她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模樣,有些想笑,「來真的?」
但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程挽手上的動作很不溫柔,「誰跟你開玩笑?我很認真!」
「怎麼還興奮了?」她輕輕彈了一下,「卿杭,你不會是真的有點體質吧?這還挺為難我。」
卿杭耳根透出薄薄的紅暈,「別胡說,我沒有那些癖好。」
程挽月笑著捧住他的臉,親親鼻尖,親親下巴,「就算有又怎麼啦,關上門只有我知道。」
今天沒有發揮的空間,改天再驗證是真是假。
她明明不會,非要裝作很會的樣子。
卿杭抬手摟住她的腰,「這沒什麼好好奇的,會不舒服。」
「就一會兒,我試試嘛,」總不能每次都是她被弄得渾身癱軟沒力氣。
他極少暴露出動情的端倪,然而她兩分鐘就擾亂了他的呼吸節奏。
年少時他就是這樣,經不起半點誘惑。
程挽月被抱得很緊,她掙扎著看時間,輕盈盈的笑聲貼在他耳邊,彷彿是在挑釁他:你不太行,你好快,嘻嘻,我真厲害。
「啊!」她吃痛輕撥出聲,「你還敢咬我?」
卿杭沒有絲毫收斂,這點力氣不會讓她疼,她就是嬌氣,故意的。
「誰讓你害我丟臉,」這句話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年少時的他就迷戀在她身上隱蔽的位置留下痕跡,那是藏在自卑怯弱之下強烈的佔有慾,她是自由的,他渴望在她揚起翅膀飛走之後會再尋著他的氣息飛回來,所以哪怕只是一個吻,他也要留下印記。
現在也一樣。
忍不住想欺負她,但又更愛鮮活的她。
她的面板是溫熱的,身體是柔軟的,他可以摸到她跳動的脈搏,拂去她脖頸的汗液,親吻她的靈魂。
「程挽月,還記得你給了我一個願望嗎?」
「我又不是一條魚,哪能這麼快就忘記了。」
「記得就好。」
她想問他到底要什麼,只是晃了下神,唇就被輕輕咬了一下,他濕熱的舌尖從唇角探入,勾著她吮吸,磕碰到牙齒,很快就嘗到了血的味道。
藤蔓從四周收攏,將她困在這方寸之間。
煤球有幾天很鬧騰,晚上一聲一聲地叫。
程挽月還錄下來發給卿杭聽過,她現在的聲音就和貓叫聲很像。
有一次放學她抱怨同學給她取外號,叫她程小狗,當時卿杭就想,她明明是隻貓,高傲又衿貴,時不時就用爪子撓他一下,不等傷口結痂,又會被她咬。看到傷口會想她,衣服上沾了一根毛髮也會想她。
月亮掛在天上,屋簷水滴在他心頭。
月亮不屬於任何人,月光照在他身上,就是他離她最近的時候。
程挽月被重力拽著往下墜,以前她天天喊著減肥,每次耍賴,都故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