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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卻十分機警,沉聲又問道:“甬道里只有我一個人嗎?”
“是……是……的”
“可是,我剛聽見有人在說話,不像你的聲音?”
“那個人已經被我制住了,六爺,快請過來,我傷得太重。 ”
對面寂然片刻,似在思索,好一會兒才:“蔡福,熬著點。我這就來。”
接著,是一陣悉索輕響,卻未見有人現身。
“餘坤”雖然凝聚目力張望,無奈那人藏身處正在甬道轉彎的地方,視線被石壁隔阻,看不真切,於是,喘息著又道:“六……六爺請快些……”
對面應道:“蔡福別慌,我來了!”
話落,一縷黑影突然從壁後閃出,飛一般掠了過來。
“餘坤”大喜,低笑道:“朋友,你上當啦!’’身形半蹲,長劍疾掃而出。
他竟欲生擒活捉,並不想傷那人性命,是以出劍舍上取下,有心避開要害。
誰知劍鋒過處,虛而不實,刃飄落的,只是一片衣角,那黑影直飛到甬道底, “噗”地一聲撞在石壁上,原來僅是一件黑色外衣,其中包著了一塊石頭而已。
“傘坤”駭然一驚,才知道上當的竟是自己,急忙收劍迴護迴護全身,扭頭看時,那人已經飛步疾奔而去。
他未逞多想,振腕一抖,長劍已脫手激射而去,輕聲喝道:“朋友,你還走得了嗎?”
劍芒掠過黑暗的通順,只聽那人—聲悶哼,頹然倒地。
“餘坤”逼近幾步,·一揚手,晃燃了火摺子。
火光乍見,驀聞一聲。
“打!”
緊接著,破空連響,大蓬牛毛飛針,突向火光處疾射過來。
“餘坤”全未料到那人還有餘力反噬,一時間,倒弄了個手忙腳亂,皆因甬道狹窄,那人又是用“滿天花雨”手法施為,令人不易趨避,而己明彼暗,目力受制,更增加應變的困難!
倉促之下,只好將火摺子迎面擲出,一提真氣,身子平空而起,用了一式“駕鶴凌虛”,背脊緊貼在石壁頂端。
飛針像雨點般由身下捲過,幾乎擦到“餘坤”鼻尖,真是毫釐之差,險而又險。
等到飛針過盡, “餘坤”身形飄落,藉火摺子上餘光,再看時,那人竟然失去了蹤影。
甬道盡頭是另一座石梯,梯下有一灘血漬。顯然, “餘坤”擲劍出手時,那人正攀登梯,恰好避開了要害,故能強忍劍傷,打出大把牛毛針,趁機逃出甬道。
“餘坤’’仰面打量石梯頂端,見出口暗門已經封閉,心裡不禁猶豫起來,暗忖道:那人負傷帶劍逃脫,必然已將變故傳揚出去,假如後園之人與尤寧果真是一路的,自己形跡已露二說不得,只好放手一拼了,如果他們不是一路的,這條秘密南道卻從何而來?那蔡福又怎麼會與“餘坤”相識. 自己硬闖出去,是否太過魯莽了些?
正遲疑間,甬道內忽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嘶嘶”聲音。鼻中更嗅到一股異樣香味,神志頓感暈眩。.·“餘坤’’情知不妙,急忙再度晃燃火摺子,不覺駭然犬驚,原來甬道壁角,正有一縷縷淡黃色的煙霧溢位,不用猜,那準是“迷香”。
“餘坤”深納一口真氣,隨即閉住呼吸,一長身,竄上石梯,匆匆運目搜尋,見石梯旁有塊微凸的活動主石,連忙揮掌拍去。
誰知一連拍打了三四掌,那方石雖然應掌伸縮,暗門卻紋風不動。
這進,那味帶幽香的淡黃色煙霧,已經在甬道中瀰漫開來,而“嘶嘶”聲音猶未停止,火摺子閃了兩閃,忽然無風自滅。
“餘坤”情急,頓萌退意,忙又轉身穿越甬道和“迷香”,奔回到假山洞人口處。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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