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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彷彿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氣鼓鼓地說:“不行,今天我們第二次見面,你太傷害人了,一定得罰你請我吃飯。”
呃,許皓哲再度無語一次,不過也知道跟這個女孩是講不通正常道理的,何況請人吃頓飯真的不算什麼,便徵詢地看了看童蘇蘇:“一起去吃飯?”
童蘇蘇一直臉色青白不定地站在旁邊,心裡亂糟糟的,想插話又找不到機會,這會兒趕緊搖頭說不去,緊盯著樊勝男急切地問:“你剛才說出車禍是怎麼回事?是舒凱辰嗎?他現在在哪兒?人怎麼樣了?”
“你自己的老公,你不會自己去問他啊?”樊勝男毫不客氣地給了她一個白眼,懶洋洋地說:“我也是昨天剛剛從美國回來的,一聽說這事今天就趕緊跑來告訴你了,還不夠意思嗎?”
“謝謝你。”童蘇蘇咬咬嘴唇,還是忍不住問道:“他……要緊嗎?車禍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元旦那兩天,現在早過幾百年了。”樊勝男看了看她,不無諷刺地說:“他開車一向謹慎穩當,我都奇怪他怎麼會撞到街上護欄?聽說他頭天是回你們那兒住的,第二天去醫院的路上就出事了,該不是你夜裡抓著他纏綿太狠,讓他累昏了頭吧。”
童蘇蘇顧不上理會樊勝男尖酸刻薄的嘲諷,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變幻著色彩,瞬間呆若木雞。
元旦那兩天發生的事情,她怎麼會不記得?
是的,那天晚上舒凱辰回來了,他們又吵架了,還鬧得特別兇。第二天舒凱辰擺出和解的態度喊她一起吃飯和出去玩玩,她冷冰冰地拒絕了。後來,他就怒氣衝衝地走了。
難怪,這一次,他這麼久都沒有回家。難怪,自從那天以後,他就一直沒有任何音訊。
原來,他是出了車禍。原來,他是根本無法跟她聯絡……
那麼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傷得很重很重?
童蘇蘇的腦子裡“嗡嗡”作響,只覺得一陣陣無法壓制的恐懼感洶湧襲來,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淹沒進去,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穩。
許皓哲趕緊扶住了她,安慰地說道:“蘇蘇,你別急,聽她慢慢說。我想舒總不會有事的,凱越這段時間一直運營良好,沒有聽說過什麼不好傳言。”
然後,他不無嚴厲地看了樊勝男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賣關子,趕緊把全部情況說出來。
樊勝男原本真的不想對童蘇蘇多說什麼,她巴不得童蘇蘇能把舒凱辰這場車禍想得嚴重一點,巴不得看到童蘇蘇心急如焚六神無主的模樣。
可是這會兒許皓哲是如此聲色俱厲地在一旁監督著她,她也不好再故意刺激折磨童蘇蘇,於是咬了咬牙齒,沒好氣地說:“他沒事!只是手臂受了點傷,現在已經好了。我只是見不得他天天為了有的人失魂落魄心神不寧,而那個人還萬事不管逍遙自在地過著自己的快活日子!”
許皓哲淡淡地舒了口氣,低下頭對著依然面無血色的童蘇蘇說:“蘇蘇,你聽到了吧?她說舒總沒事,一切都好好的。”
聽到了他這句肯定有力的話語,童蘇蘇才有所緩過勁來,剛才呆怔無神的眼眸又漸漸有了一絲活力,看著樊勝男固執地問:“他真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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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悲大喜的刺激
“是的是的是的!他身體沒事!就是心裡有事!要想知道得更清楚,你最好去直接問他!”樊勝男是真不耐煩了,開啟了話匣子連珠帶炮地說了下去:“而且,我再跟你說件事吧!他以前每年過年都是在美國的,我們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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