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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說話嗓音綿綿軟軟的,可那脾氣犯倔起來,比任何一個人都硬。
他把個性簽名該了,那是因為他此時真的感覺很不好,他這麼做只想讓藍依知道,虐她,痛在她的身,疼在他心裡,他不是冷情的男人。只可惜藍依不領情,從她上傳到空間的那個圖片就知道,她對他有怨恨了。
沈奕霖真的沒想到藍依會做得這麼狠,他當時這麼說,不是真的想在藍依身上留記號,他只是嚇唬她,他要的是她的恐懼。原本他不信藍依會照做,他以為藍依會求饒,可沒想到藍依做了,可是,藍依越是這樣,越顯得可疑。
從辦公室裡出來時,沈奕霖打電話給他的一個專門從事偵探的朋友,請人家幫他查藍依的情況。那位朋友已經幫他查過一次藍依,這次聽說他又是查同一個人,感覺很意外,沈奕霖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告訴他的朋友,要詳細查,任何一點異常都不能放過。
雖然藍依用自殘的方式向他證明清白,可沈奕霖始終覺得藍依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憑他這段時間和藍依的相處,沈奕霖更願意藍依背後有人指使,如果不是藍依背後有人,而是藍依本人就是主謀,那他就輸得太徹底了。
帶藍依去印度出差,給藍依買大房子,給她買奢侈品,這其實都是沈奕霖試探藍依的手段,他在給她寵愛的同時,也在暗暗觀察她。不否認,藍依能挑起他心底的某些東西,讓他莫名地亢奮,所以即使懷疑藍依對他有不良企圖,他也要留藍依在身邊。
這就是好像那個獵殺野狼的故事,獵人為了獵殺那頭傳說中最兇狠的野狼,將三把鋒利的雙刃匕首合為一把,並在上匕首上灌滿了自己的鮮血做餌。獵人把匕首放在極寒的地帶讓冰把匕首封了起來,野狼嗅到鮮血的味道追尋而至,伸出舌頭舔砥著包裹在匕首外面的冰層。
冰層越來越薄,鮮血的腥味也越來越濃重,野狼同樣越來越興奮,它會加快舔砥的速度,直到把匕首上的冰全部舔去,它終於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可鋒利的匕首也割破它的舌頭。野狼的鮮血留在匕首上,和獵人已經乾涸的鮮血溶在一起,鮮血刺激著野狼的嗅覺,它更加癲狂。
狼的舌頭被匕首割破了,它明明感覺到疼痛,卻無法停止,因為鮮血對它的吸吸蓋過了肉體的疼痛,它不停地舔著匕首,舌頭被匕首越割越深,它的鮮血則越流越多,鮮血的味道也讓它越來越興奮。
後來,狼在極度的興奮中死去,因為它流光了自己的鮮血,可是,直到臨死前的最後一刻,它都不願意停止舔砥匕首,即使是死,它也要繼續下去,因為它已經入魔了,鮮血的味道讓它欲罷不能。
如果拿沈奕霖和藍依來比作這個故事中的角色,藍依就是那個用自己鮮血做誘餌的獵人,雖然流掉一些血,可她卻要了狼的命,而沈奕霖則是那頭兇狠的野狼,為了能嚐到美味的鮮血,它不惜一切,明知道時候陷阱還要往裡跳。
他今晚對藍依的折磨,是想給她一個警告,不管她背後有沒有人,沈奕霖希望藍依能明白,他沈奕霖不是那麼容易被騙,他想用這種方式京奧藍依,要安分點。
他是喜歡藍依的,開始只是因為藍依長得像某個人,可漸漸地,相處久了,藍依和那個人的影子就會分離,雖然容貌相似,可細節上她們很多地方都不同。
藍依愛鬧小脾氣,“她”從來不鬧脾氣,“她”的笑總是羞答答的,而藍依除了某個時候會羞答答,很多時候卻笑得坦蕩蕩,“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目光總是躲閃,藍依只會在被他調戲是才那樣,平日看他時,雙眼亮晶晶的,像藏著兩簇火焰,燒得他的心都暖了起來。
藍依是個鮮活的生命,有她自己的個性,那個人,埋在回憶裡太久,好多東西都模糊了。和藍依在一起的時候,他甚至將藍依的習慣套在那個人身上,他覺得那個人應該就像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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