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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觸被張南提醒,眼前一亮,連忙道:“對對!將軍說得對!”
他於是跟張南稍稍商量,讓張南守城。他親自帶兵去追。
“焦將軍這是要到哪裡去?”
聞訊而來的沮授攔住了焦觸的路。
沮授,也是剛剛得到劉備退軍的訊息,所以急忙趕了過來。
在沮授和陳琳沒來之前。這蕩yīn關的事還是焦觸跟張南商量著辦,這兩人的關係要好,什麼棘手的事情商量著,也就解決了。可自袁尚將沮授和陳琳“下放”到他們這裡來,事事都要受到他兩人的牽制,不是這個看不順眼,就是那個不好,動不動他們文武雙方就打起了口仗。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很是不好,一向很少理會對方。沮授他們說歸說,焦觸二人則是一意孤行下去。不過沮授也沒辦法,報到袁尚那裡去,袁尚可不管。這樣,也就滋生了焦觸、張南的脾氣,就更加不把沮授他們看在眼裡了。而沮授二人名為督軍,實在是沒有督軍的權利,只不過看不慣時在旁邊指指點點兩下罷了,反正他們都是些粗老五,也沒人願意去聽。
本來,像他們這樣的臭關係,被沮授攔路問話,焦觸也不必理他。但今天難得焦觸心情好,也就嘻嘻哈哈的說道:“哦,沮授大人來得正好!你還不知道吧,這劉備突然連夜撤軍回去了,我準備派兵去追他,你正好協助張將軍守城吧。”
沮授立即拉住他,說道:“將軍且慢動身!”
沮授向著城下看了一眼,說道:“賊兵撤得乾乾淨淨,但地上還是留有許多東西沒有銷燬,可見他是走得匆忙。我等此時若去追,只怕他會在半路上設下伏兵,所以將軍還是慎重的好。”
焦觸鄙視了他一眼,笑道:“沮授大人請放心,這次我去追,並不勞煩你老,所以你老也不用擔心。”
沮授又道:“平時將軍不聽我也就罷了,但這一次,還望將軍一定要聽進去。”
“呵呵!”
焦觸看了張南一眼,他真是賴得說話了。
張南脾氣不好,走上去,一把將沮授扯住,笑道:“沮授大人,你的話有點多了。”
沮授眼見自己百般勸說,他們卻仍是愛理不理,而且還說出這樣傷感情的話來,不由惱羞成怒。
他發起火來,也不給他人留面子。他將袖子一揮,瞪視著張南:“張將軍,請注意點!我在這裡好歹還算是個督軍,你們不給我留面子也罷了,可你們也要想想袁大將軍,若將此事鬧到袁大將軍那裡,大家彼此都不好說話吧?”
張南微微一愣,怪笑道:“這麼,‘督軍’大人發火啦?”
焦觸想著追擊的事情,也不想耽擱,他把眼睛看向沮授,說道:“說吧,你想準備怎樣?”
沮授道:“我只想讓將軍留下來!”
焦觸一摔袖子:“休想!”
眼看焦觸大搖大擺的走開,沮授也是氣急敗壞,一按腰間的佩劍,拔出來就要賜他。他身後張南一見,啊喲一聲,趕緊拔了自個兒的佩刀,叮的一刀就將沮授震退數步。沮授乃是文官,哪裡有這種職業武將的氣力大,蹭蹭蹭連退了三步,臉sè霎間變成了豬肝。那焦觸聽到風聲,看到沮授刺劍要殺自己,惡從膽邊身,看沮授向後退去,他也毫不客氣的抬起一腳。
沮授哪裡經受得起,立即是啊喲一聲,躺在了地上。
“混賬!你們這是幹什麼?”
下面,陳琳帶了五六名衛士趕了上來。陳琳走上前去,扶起了沮授,問道:“沮大人,你沒事吧?”
要說沒事才怪,沮授這一摔,腰板都扭了,只是咬著牙挺了起來:“咦,焦觸呢?”
旁邊衛士回答:“就在剛才說話時,他匆匆下去了。”
沮授一聽,連連跺腳,還想要阻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