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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張飛把矛往她肩膀上一架,大喝道:“你再不說,可別怪俺的長矛不長眼睛了!”
張飛起身來,一把將她拎起,對著她耳朵喝道:“快說!”
“嗚嗚!”
女子抖了抖身子,擠出無數淚水了,顫抖著右手,向著榻邊的一口大甕一指。張飛瞪大了眼睛,然後飛速的跑了過去,將那大甕的蓋子掀開。頓時,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一張女子的臉露在了最上面,她的臉龐已經被刀匕劃破,她的頭髮,也已經被人用剪刀剪了,只剩下留有三寸不齊的短髮,看著面目可憎。而她的整個軀體,居然是被納在了大甕裡,被血水浸泡著,說多可怖就有多可怖。
張飛回過身來,眼睛抖得圓圓的,咬牙道:“這就是剛才那進來的女人?”
看到青衣女子茫然的眼神,張飛不論青紅皂白,氣得大叫一聲,衝了上去。丟下長矛,雙手一抓,已經將女子抓到了自己身邊。慌亂中,只聽女子驚呼:“你……你要幹什麼!”張飛此時哪裡有功夫跟她囉嗦,把左手按住她脖子,右手連拉帶拽,五指往她頭髮上亂插,一拔就是一撮毛到了手裡。女子尖叫著,大聲討饒。但嫉惡如仇如張飛,哪裡聽得進去,只恨不能將她給吃了。口裡哇哇大叫著,只沒一夥功夫,已經將她前後腦勺的頭髮都拔了起來。她的腦袋上,鮮血肆意飛著,女子早已在疼痛和驚嚇中昏死過去。
“哼!”
張飛又想到門外的男子,莫要讓他給跑了,趕緊丟下此女,抓起長矛,往外跨去。但走到門口,被角落裡瑟瑟發抖的聲音給驚動了。“是誰,給俺滾出來!”張飛這一聲暴喝,那一堆稻草背後,一人忙著滾了出來:“大爺饒命!”
是一個女子。
張飛仔細一瞧,認了出來,忽然大驚:“你就是剛進來的女子?”
那女子也是立即點頭,面目一片慘白,說不出話來。
張飛摸了摸腦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這個女子沒有被殺,那死的是誰?張飛立即向外奔去,但忽然發現,剛才躺在門口的那個男子已然不見了!張飛回身進屋,吩咐那女子:“你等不可走脫了,待俺回來審你們!”說著,將門戶啪的關上,上了鎖,隨即立即扯著步子,向山下趕來。只猛追了一陣,忽然轉角處看到了那個男子,心裡一喜,大叫道:“俺張飛在此,還不給俺停了!”(未完待續……)
第五二一:袁尚冀州繼位
長長的隊伍從長平關慌忙撤了出去,一路向北。
“媽的!這下倒好,咱們起內訌,倒讓劉軍撿了個便宜!”
趙副將一路埋怨著,恨不能殺回去。
在馬背上顛簸的沮鵠臉sè鐵青,他的手臂上負有刀傷,鮮血將那片銀鱗的鎧甲也給染成了紅sè。但看他神情,似乎對這些小傷什麼的並不在乎。他緊蹙著眉頭,心裡想的卻是等會回去如何跟袁熙交代。
不過他們兵行到一半,突然遇到了大隊人馬,正是由謀士蘇由率領的一支三萬人的隊伍,此時堪堪趕到。
“末將將過蘇大人!”
看到駐馬在側的沮鵠,蘇由心裡一驚,趕緊問道:“沮將軍,你不是率部先行趕到長平關了嗎,如何這會又回來了?而且如此之狼狽呀?”。。
沮鵠羞愧難當,把先前與張凱不和,趙副將倒戈,從而引起內訌,最後弄得亂兵開城,放劉軍進城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等見劉軍勢大,不敢再鬥,只好先行出城。”
蘇由一聽,咬牙切齒,喝道:“這個張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仔細一想,馬鞭一指:“劉軍縱然進城,只怕一時半會趕走不了張凱這廝。我等正好趁此機會揮兵殺回去,再將長平關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