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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想要拿什麼東西,但伸到一半,不能夠著。陳琳上前去,見他手正指著枕頭下面,陳琳會意,他要的東西可能就在那裡。幫助袁紹從枕頭下面摸出了一封火漆封住的密信,不敢稍微看一眼,立即恭敬的捧在手裡,託到前面:“袁公要的可是這個?”
袁紹點了點頭,突然將他的手往他懷裡推去,說道:“孤百年之後,請將此密函拆開。諸公但按照孤的意思,用心輔助,孤也就瞑目了。”
聽到袁紹這麼一說,陳琳不覺悲從心來:“袁公身體尚且康健,還不知道要活多少年呢,如何早早的就將這東西拿出去?更何況,某還大公數歲呢,要走也是某先走。袁公你就快快將此信收回去吧,我只當沒有看到。”
袁紹對他搖了搖頭,以手指心:“孤的時辰孤知道,你也不用寬慰孤了。”
陳琳聽到袁紹這麼一說,也就不再堅持了,將密信稍稍拿在手上,說道:“如此重大的任務只怕我一人無法擔當,不知可否讓……”
陳琳說到這裡,及時閉住了嘴巴。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袁紹好似已經讀懂。他正過頭去,突然輕嘆一口氣,說道:“孤虎牢關討董之時,兵將尚且不足萬人。最後卻以反客為主之計,攆走韓馥,將此冀州佔了。後來,與公孫爭地,全憑田豐、沮授幾位謀士極力劃策,文丑、顏良、張郃、高覽數十位將軍出生入死,這才將公孫瓚從冀州攆到了幽州,開拓了冀州、幷州、青州三州之地,打出了一片錦繡河山。
本來,在田豐、沮授幾位謀士的籌劃裡,先擊公孫,奪取幽州,這樣北方才能全部納入孤的一手掌握之中。而一但拿了幽州,則身後再也不用顧忌,也就可率領大軍南下,全力去對付曹cāo,將漢帝迎接到我鄴城來。可誰曾想,幽州未得,公孫未喪,曹cāo卻先死了!這一切來得太快了,只讓孤措手不及。當所有人都勸孤先滅公孫再對付劉備,但誰都明白,劉備比曹cāo更加難以對付。若不能在劉備腳跟尚未站穩之前,先將劉備踩到腳底下,那麼,一但等到劉備在兗州落腳,則將直接威脅我鄴縣!
於是,在冀州文武都尚且彷徨之時,孤決意,立即揮兵下兗州,先行解決劉備。當孤將冀州三地人馬集結到鄴縣下時。看到浩浩蕩蕩幾十萬人馬,或許,當時孤就已經迷惑了,孤的內心開始就已經不能平定了。這種不平定,來自於孤對人馬數量上的盲目信任,以及過度的期望。以致,當有任何反對的聲音,孤都聽不下去。而田豐,就因如此,這才第一個死在了孤的刀下。可惜他尚未看到孤的大軍下兗州時的風光。孤就將他殺了。
後來,孤又不聽沮授的建議,執意孤行,讓韓荀、顏良各統大軍分路南下,先後慘敗。當然,孤所恨的非是這些,乃是孤的面子全都沒了。想著,若是沮授每次看到我都譏笑孤,孤就是受不了。於是。孤就以簡單的藉口,就將他從自己身邊支開。不過,幸好當初孤沒有聽從韓呂子的意見,將他也殺了。呵呵。田豐殺了,孤是彌補不了他了,幸好還有一個沮授在,也幸得孤當時並沒有一氣殺了他。天幸。天幸!”
聽袁紹這麼一說,似有反悔罷除沮授的意思,陳琳笑道:“我明白袁公的意思了。袁公是想重新任用沮授嗎?”
“不!”
袁紹搖了搖頭:“讓孤再用他,就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而孤,孤當然沒有錯誤。”
陳琳一時語塞,剛才聽他意思似有反悔,如何轉眼又變了。
但聽袁紹突然嘆了口氣:“孤就不用他了,留給兒子用吧。”
陳琳終於明白了,袁紹選擇與他共同輔助少主的人,就是這沮授了。
袁紹將手一揮道:“孤有點乏了,你先下去吧。”陳琳拱手退下。
……
……
將討伐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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