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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愁白了頭,才召來沈太師出謀劃策。
這事兒不得不說是沈源精明,他提議你皇叔同意和親,不過是人家將女兒嫁過來。如此一來既不失國體,又能先穩住鳳陽國那幫使臣,三則也是替錢松撐場面,讓人家覺得我們還有底氣講條件,不敢小覷咱西北的防線。鳳陽國本就一心想試探咱們的虛實,如此一來才徹底放棄。說起來,這事兒你還欠人家錢松和沈太師的情呢!”
紀策這十年都跟那兒想著戰場上的事兒了,還真沒想過自個兒給皇叔添了這麼大個麻煩。論起外交,確實不是自己的長處,哪會想到其中藏著這許多貓膩兒?難怪老東西那會兒會說他懂個屁。
紀吟風瞅著這小子那沉思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悔過了,也不想打攪他,從前沒給他點破,就是知道他心中有份執念,害怕影響他,萬一跟戰場上分了心,那還不得丟了性命?這會兒什麼都說明白了,才又說道:“這趟差事兒,原本誰去都成。但你若去了意義就不同,遇上錢松,得跟人客客氣氣的說幾句話,人家這幾年可在西北呆得不容易。”
其實自己那二弟想讓紀策去,還有另一層原因,紀吟風沒直接說出來,怕這小子聽了撂蹶子。這事兒本就是自己兒子任意妄為鬧出來的麻煩,他不去誰去?就是要讓他明白,自己捅的簍子得自己去收拾,老讓人跟他後邊替他擦屁股,回頭又折騰幾座城池回來,他二叔跟他三叔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哪還折騰得起?再說這小子最近太閒,就跟這兒惹是生非了,還不找點兒事兒麻煩下他啊?
想起這,紀吟風抿嘴笑了笑,二弟今兒可是說了句樂呵話,這小子跟那兒折騰那會兒,他差點兒連這皇帝都不想當了,瞅著南邊兒那處爛攤子,他才想撂蹶子呢。不瞅他吧!可一回頭西北更讓他頭疼,差點兒沒跟那兒下旨召這小子回京,直接將這些煩心事兒一股腦丟給他。這皇帝真沒法兒做了,他愛折騰就讓他折騰個夠去。
紀吟風聽著二弟這些話,就覺著自己特英明,當初剛十六、七歲,他便自動請纓去了邊塞。他可是早就知道寧國這皇帝不好當,寧可跟邊塞那兒打幾場痛快仗,也不願接手這祖輩傳下來的江山。還好倆兒子都隨他,沒怪他這做老子的不長進,連皇帝都懶得做,非得到邊塞過那苦日子。
要說日子苦,能苦得過做皇帝?一輩子就關皇宮裡,難得出去一次還得帶上一幫人監視自己,看見點兒稀奇事兒想參合一下吧!大幫言官諫臣便過來跟你談論什麼昏君與明君的區別。那可是舉全國之力來阻止自己過舒坦了,這日子根本就快活不起來!想想還不如他呢!
不過這心思紀吟風只跟倆兒子說過,要讓自己那二弟知道,恐怕得狠狠噴出一口血來。
正琢磨這事兒樂呵著呢!一眨眼的功夫就見到小東西往外跑了,紀吟風還沒來得及問他這是要幹嘛去,紀策已經壓根兒沒了影。
作者有話要說:
☆、61
其實也不用紀吟風怎麼想,這小子能去哪兒?回了京都城,紀策跑得最樂呵的便是人家太師府,只怕連這京都城裡有幾條街他都未必清楚。
紀策確實是奔太師府來了,半路上遇到秦宇,又把這小子帶在了身邊兒。不帶成嗎?如今紀策想進太師府,恐怕人家一府的人都會想著法子阻攔,可今兒若見不到媳婦兒,自己出門去辦事兒,只怕好些日子都回不來。
於是剛到人家太師府牆外,紀策便打馬上跳了下來,二話沒說,直接問:“怎麼叫琪玉那丫頭出來?”
秦宇跟著爺跑到這兒才知道他想幹啥,路上也沒來得及問,聽著這話就抓起了腦袋。之前送畫來那會兒,正趕上人家太師府下人開飯的點兒,秦宇自是知道那幫護院跟哪兒待著,隔著院牆喚了兩聲,就有人替他開了後門兒,叫了人。這會兒瞅著天色已近黃昏,恐怕府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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