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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而做出的扭捏姿態,遂遺憾道:“那好吧。”他嘆了一口氣,“羅騫那裡,你放心吧。我會派人盯著他的,這段時間也不會派他做什麼重要公務。
“多謝岑爺爺。”夏衿站起來福了一福。
岑毅一揮手:“這不算什麼。說起來要不是邊關出了這瘟疫,你也不必跑到軍營裡來,被人拉住直接談及婚嫁。要是在京城,自有父母出面。”
夏衿無語。要是這麼說,您剛才那是幹什麼?
拜託的事既談好,夏衿就不願意再說這個話題。她正好也有事要跟岑毅單獨談。
她轉頭對菖蒲和薄荷道:“你們都出去,守著帳篷四周,別讓人偷聽,我有機密事要跟大將軍說。”
兩個丫鬟答應一聲,走了出去。
夏衿這才對岑毅低聲道:“岑爺爺,這場瘟疫您不覺得發生得挺蹊蹺嗎?你們有沒有查過這事?”
岑毅沒想到夏衿說的是這件事。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他點頭道:“自然是查過的。事出之後,我們得知這病透過食物傳染,曾重點查過水源和做飯的伙伕,但並未查出什麼來。”
夏衿眉頭一蹙:“我總覺得皇上的盅毒跟這瘟疫之毒是一路,是否可從這個思路上來查?”
岑毅一驚。他從未把瘟疫跟皇上的病聯絡起來。
他表情凝重起來,思忖良久,道:“我回去想想,然後再叫人仔細查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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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大吵一架
薄荷朝帳篷裡望了一眼。
這帳篷不隔音,以自家姑娘的耳力,羅騫的話她一定能聽見。要是不願意見,姑娘定然會在裡面暗示自己,自己只要說姑娘不方便就行了,不至於抹了羅騫的面子。
結果裡面的夏衿像是沒聽見羅騫的話一般,站在薄荷準備好的水盆前仔細地洗著手,沒有給她半分暗示。
薄荷正為難間,就聽菖蒲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姑娘,羅公子有話要跟你說。”
夏衿這才抬起眼來:“讓他進來吧。”
羅騫鬆了一口氣,抬腳進了帳篷。
菖蒲守在了帳篷門口,表面上垂著眼看著地面,暗地裡卻用餘光觀察著蘇慕閒。卻見蘇慕閒看了羅騫的背影一眼,就轉身走了,並無什麼表示,倒讓菖蒲一頭霧水,不知這蘇慕閒在想什麼。
在她看來,蘇慕閒既然喜歡自家姑娘,現在姑娘卻跟一個追求者在帳篷裡單獨說話,蘇慕閒應該吃醋惱怒才對,不應該如此雲淡風輕,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帳篷裡,夏衿已用乾淨的布擦乾了手,在一張簡易的桌子前坐下,對羅騫點頭道:“坐吧。”
薄荷忙上前來,將龍琴剛剛給她的一壺燒沸的奶茶端上來,給兩人各倒了一杯,然後侍立在旁邊。
羅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夏衿,端起桌上的奶茶,慢慢地想啜一口。可發現太燙,他又放下了。
夏衿瞥他一下,拿起奶茶輕輕吹涼,並未將薄荷趕出帳篷去。
開玩笑,這裡不是臨江城那沒有外人的僻靜小院。外面人來人往。雖然她這帳篷離男人們的大營有些距離,但龍琴就住在隔壁呢。她要是遣了薄荷出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這身清白還要不要?
羅騫不是書呆子,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差不多一年的光景沒見到夏衿,而且前段時間差點喪命。此時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夏衿摟在懷裡,傾訴衷腸。對於世俗的東西。他頗有些不管不顧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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