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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會容忍你的兒子竊據我兒子的地位幾十年?”
而且兩人心知肚明,鄭嘉笙會救蕭老爺子,全是因為孫則柔,他們的兄弟情義,在鄭嘉笙的眼裡,比不上孫則柔的一根小指頭,只是他一直對他懷抱希望而已。
鄭嘉笙聽到這裡,也低下頭不敢說話了,他只是太愛孫則柔了,不是真的沒有了良心,所以對於蕭老爺子,他還是有些愧疚的,只是這些愧疚也比不上孫則柔的一根小拇指罷了。
孫則柔眼見鄭嘉笙也說服不了蕭老爺子,就惡狠狠的看向蕭雨濛,說:“你是哪裡蹦出來的賤蹄子,居然敢霸佔孝玉的位置!”
如果不是你蹦出來,庭柯哥哥就什麼都發現不了了。是的,一見到蕭雨濛,孫則柔就知道,蕭雨濛是景閒止的孫女。
對於自己的那個永恆的敵人景閒止,孫則柔可以說是恨她恨的可以記住她那張臉幾十年,所以一看到蕭雨濛,孫則柔就可以從她身上找到許多與景閒止的相似點,但是多年的心願成空,她不會反省自己鳩佔鵲巢,而是怪鵲為什麼還要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孫則柔(下)
面對孫則柔的質問,蕭雨濛秉持著晚輩不與長輩爭執,她一個年輕人不欺負老太太的態度,一聲也不吭,她相信,事情的真相必然是爺爺已經查清楚了。
以她對爺爺的瞭解,不是有完全的把握,爺爺也不會來找她,所以說,小說中的很多東西果然是有戲說的成分在裡面,看她爺爺就知道了,即使果然在蕭家發生了一出冒認案,但是蕭老爺子還是以自己的火眼金睛看出了問題。
蕭雨濛不吭聲,其他人自然,比如說蕭行一家,自然是樂的看她被罵。
至於鄭嘉笙嘛,蕭雨濛一向覺得鄭嘉笙對於孫則柔的愛已經完全扭曲了,他就像是一個奴隸一樣,只要事涉孫則柔,他是一點都不會反抗的。
蕭孝環自然是幸災樂禍的,他本來是天之驕子,誰都要巴結討好他,結果現在就跌落凡塵,怎麼想怎麼都不可能會甘心的。
程南芬也是樂見其成的,對於她這個“婆婆”難纏的性子,她可是早有體會,但是她卻不知,任何人難爬難纏如孫則柔也會有自己的軟肋,而孫則柔的軟肋則毫無疑問的就是蕭庭柯。
即使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即使兩人都已經年華老去,即使他們的孩子都已經娶妻生子,但是孫則柔對於蕭庭柯的執念卻隨著歲月的流逝而逐漸加深。
越是愛而不得越是想要得到,蕭庭柯就像是她的白月光,她心中的那顆硃砂痣一樣,一輩子都剜不掉。時至今日,連她自己也分佈清楚到底是執念還是真愛,總之得不到她就心不安。
所以當她聽到蕭庭柯冷聲的對她說:“夠了,孫則柔,你不要把孫副官的那點子的情分都揮霍光了!”的時候,她是一點都受不了的,她就像是一個被丈夫背棄的妻子一樣,在那裡放聲尖叫說:“庭柯哥哥,你竟然為了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兇我!”
此時,蕭庭柯維護蕭雨濛的情景在她的眼前與蕭庭柯維護景閒止的情景似乎重合在一起,那個一身詩意,似乎談笑風生間就能把自己比下去的女子,總是一臉風輕雲淡的站在那裡,對於自己的種種計謀,好像是看小丑一樣的看著自己。
身懷執念的人本就容易走火入魔,孫則柔亦不例外。
本身孫則柔尖叫的時候,蕭雨濛已經嚇了一大跳了,她沒有想到,不過是爺爺說了一句話,也不算是很重,孫則柔就發起瘋了,而且她紅著眼睛恨恨的看著自己的樣子實在是太恐怖了,她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
孫則柔看著蕭雨濛,就好像看著景閒止一樣,她尖叫的說道:“景閒止,你死了,庭柯哥哥就是我的了!”
然後從頭上拔下一個髮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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