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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抽菸都感到噁心,葉飛能看出自己傷腎,說不定能夠治好自己呢,眼下也不是顧忌面子的時候了,病在自己身上,誰患誰知道,這難受勁可折磨死他了。
葉飛和杜升就要離開警局的時候,霍所長眼巴巴地從身後跟了上來,攔住了兩人,看著葉飛,陪著笑,道:“這位小哥,怎麼稱呼呢?”霍所長說著就從兜裡掏出了一顆煙遞給了葉飛。
葉飛卻是很不給面子的拒絕了,道:“吸菸有害健康,我不吸菸!我是中醫大的老師,連覺的班主任,你叫我葉飛就行!”葉飛表現的不卑不吭,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杜升看的那個糾結啊,丫的小子口氣很霸道啊,人家雖然是副所長,可這一大片都歸人家管著,你丫的卻直接回絕了,不過杜升心裡很爽,剛才矮著半截身子和這胖子打交道,現在轉眼的功夫對方就變了這幅模樣,看來人骨子裡就很賤。
霍所長遞煙人家不接,看一旁的杜升,這廝也不說話,一副完全不干我事的樣子,霍所長,一咬牙,乾巴巴地又回了警局,不一會就把剛才杜升送的軟包的長條中華給拿了過來,臉上陪著客氣小心,遞給了杜升,道:“我最近啊,腎傷的厲害,渾身不帶勁,不能吸菸了,放在我哪也是浪費,還是你們自個留著吧!”
霍亮三十多歲的人了,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不然當不上這個副所,可活了這麼大半輩子,還真沒這麼憋屈過,當年給領導送禮,也不帶這麼憋屈的,眼下愣是被一個小年輕給耍的團團轉,可他心裡就是不死心,那傷腎的病症他不是沒看過,醫院的專家他是找了一波又一波,不是補腎,就是補血,建議服用六味地黃丸的,喝參湯的,吃羊鞭的,說什麼的都有,他都照做了,結果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感覺身體越來越虛了,眼下葉飛竟然一語中的,霍所認為這小子還是有兩下子的,說不定他給開個方子就給弄好了,退一萬步說,治不好,回頭找回面子,再收拾這小子也不遲。
杜升還猶豫著要不要接,葉飛卻笑著道:“杜哥,霍所長人家都說傷腎了,你總不能把煙還給人家吧,你這不是害人家嘛!”
葉飛都這樣說了,杜升也只好收下了,這一收下,他就明白了,這個霍所長八成真傷腎了,正被這病困擾著呢,不然不會這麼“病急亂投醫”,葉飛他懂什麼醫術啊,就一個小年輕,頂多會點理論知識,剛才八成是靠蒙的,男人誰還不好點色,傷個腎啊,霍所長恰巧就被葉飛給說中了,這小子千萬別在給自己整出什麼么蛾子。
看杜升把剛才送出去的香菸又收了回來,葉飛才對霍亮道:“霍所長,帶我們去看看那個學生,我想見見他!”
霍所長心說:“小子,你最好保證你能治好我這病,不然老子和你沒完!”霍所長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面上卻不露聲色,笑著道:“年輕人嘛!這點小事算不上什麼,我這就帶你們過去看看!”
葉飛和杜升跟著霍所長到了拘留室,剛走進來,葉飛就愣住了,連覺這小子被戴上了手銬,端坐在一把椅子上,眼睛緊閉,在他周圍放著兩盞特大號的白熾燈,正對著他的臉,他右手邊坐著的是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左右,她倒是完好無損,正優哉遊哉地抽著香菸呢。
葉飛沒想到這小子還是重口味的,專挑這種大媽級別的。
兩個坐在椅子上的警察,看到霍所長後,滕地站了起來,一個警察急急道:“霍所,這小子嘴巴很硬,根本就不承認他嫖—娼的事情!”
霍所一個腦袋,兩個頭大,尼瑪,怎麼一點眼神都沒有,沒看到我身邊還站著別人嗎?用刑也不帶這麼光明正大的,尼瑪不會低調點,霍所冷冷地看著討好自己的警察,冷冷道:“小李,你就是這樣為人民群眾工作的,人家只不過是個學生,學生犯了錯,教育教育就行了,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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