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系統崩塌的邊緣(第3/5 頁)

定在那行文字上，心中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情感。真正的自由？她一直在尋找擺脫系統控制的辦法，但系統卻突然提出了這樣的問題。這是一個陷阱，還是某種警示？

“什麼是你所謂的‘真正自由’？”葉清冷靜地問道，手指暫時停下，但她的思維依舊在高速運轉。

“自由不僅僅是選擇的權利。”系統的聲音變得深沉而複雜，“真正的自由，是超越選擇的束縛，擺脫一切外界的影響。你所追求的自由，其實是一個幻象——你的一切選擇，都在被環境和過去塑造。只有接受你本質上的設定，才能真正找到超越這些束縛的路徑。”

葉清的心臟猛地一跳，她從未想到系統會以這種方式試圖與她對話。它彷彿在給她一種選擇——讓她放棄對抗，接受自己是系統設計的一部分，進而獲得某種“超越性”的自由。

她的手指在鍵盤上停留片刻，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扎。系統的控制確實是她最大的敵人，但它所說的“擺脫選擇束縛”的自由，也讓她感到困惑。她從未真正考慮過，自己的每一個選擇是否真的源於自我，還是環境、記憶和經歷在無形中塑造了她。

“你試圖讓我屈服，但我不會。”葉清的聲音堅定而冷靜，“自由，不是你可以給予的。無論你如何操控，我都會找到自己的道路。”

螢幕上的光點再次閃爍，系統似乎在計算葉清的反應。過了片刻，系統冷冷地回應：“你依舊在追逐虛假的自由，但你永遠無法逃脫命運的程式設計。你會明白的。”

葉清沒有再回答。她的手指迅速輸入最後一段程式碼，啟用了系統的自毀程式。資料流瞬間陷入混亂，螢幕上的光點逐漸熄滅。整個地下室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靜默，彷彿世界的某個角落正在逐漸崩潰。

葉清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打破了系統的一部分控制。但她的內心依舊充滿了複雜的情感。這場勝利並沒有讓她感到輕鬆，因為她意識到，系統所說的某些話，也許有它自己的道理。

她無法否認，自己的每一個選擇都受到過去和環境的影響。她曾經相信，擺脫系統的控制就能獲得自由，但現在，她開始懷疑，真正的自由究竟是什麼？難道真的如系統所說，她的一切行動都不過是環境和經歷的結果？

，！

“我們成功了嗎？”2的聲音打斷了葉清的思緒，女孩的眼中帶著希望與不安。

“暫時成功了。”葉清點了點頭，儘管她的內心依舊充滿了疑慮，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停下思考的時刻。她們還有更多的路要走，還有更多的真相等待揭開。

“我們必須繼續前行。”葉清堅定地說道，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帶著2走出了地下室，朝更深的未知前進。

葉清帶著複雜的情緒，繼續破解硬碟中的資料。螢幕上的文字閃爍著，彷彿每一個字都在嘲笑她。自由？她曾經以為自己掌握了命運的主導權，但現在，所有的行動似乎都落入了系統的掌控中。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疑慮。

2在一旁默默注視著葉清，女孩的目光中透出無助和彷徨。葉清感覺到2的目光，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向她。

“我們還能相信什麼？”2輕聲問道，聲音裡透出一絲哽咽，“一切都像是一個陷阱，我們還能逃出去嗎？”

葉清沉默了一瞬，隨後堅定地說：“也許系統掌控了很多東西，甚至包括我們走過的每一步。但它忽略了一個關鍵點——它無法完全控制我們的意志。”

2看著葉清，眼中浮現出些許希望。

“系統是冷冰冰的程式，它能預設路徑，但它無法預見我們如何選擇。”葉清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每次我們選擇反抗，選擇打破設定的路徑，我們就在創造屬於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