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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歲左右,帶瓜皮帽經過。”
“一婆婆攜小孩路過,拄一柺杖。”
“一騎馬胖男帶三個挑擔子的走過,虎背熊腰,可能是挑夫。”
……
這能鑑別出什麼呢!話雖這樣說,但高飛仍然不放過每一條記錄,不管有沒有用,至少,自己在盡力去做。記得小時候爺爺跟他講過,莊稼無收年年種,就是說,農村人種莊稼,不管有沒有收成,每年開春總得種下去,哪怕是荒年災年,不種,連收穫的希望都沒有。
“兩騎馬中年人經過,帽簷低垂,不見面目。”
“兩精壯漢子一前一後,帶十餘匹官馬,拉四車大酒桶經過。桶高半人,酒香四溢。”
“一老人騎馬經過,目光冷峻。”
……
高飛忽然將那目光停留在那四車大酒桶上,他覺得有點奇怪,兩個人,拉四車酒桶,那另外的兩車誰拉?酒香四溢,那就是說裡面都是裝的酒羅,看來他們是販酒賣的。
“記錯了吧,四車就兩個人拉?”高飛隨意問了一句。
“沒,絕對沒錯,我雖年紀大了,但不致於連人都數不清。他們兩個人,一個人在前面趕車,後面跟著三輛車,都沒人,馬自己拉著走,最後一個人押送。”老頭急忙爭辯,他堂堂一個賬房先生,這都弄錯了豈不是讓人笑話!
“哦。”高飛又繼續朝下看。值得懷疑的還真不少,不過,也都僅僅是懷疑,沒有讓他覺得很有必要追查下去的那種大隊的人馬。高飛想過,無論他們以哪一種方式經過,肯定不會只幾個人護衛,從這個新月女孩的重要性來看,他們誰敢冒這個險?特別是當他們放出去的誘餌遭到眾多人馬攔截的時候。
難道真的從亳州走了?自己真的要走回頭路?
不可能,一定不會!那邊一定是誘餌!高飛相信自己的感覺,自己的判斷肯定沒錯,一定是在哪裡疏忽了。想到這,高飛又將老頭記的賬本一頁頁隨意翻動著。
酒桶,他又看到了那四車酒桶!
按常理,這四車酒桶應該四個人趕車,他們只有兩個人,有一個還在後面押車,當然,他們可能是為了節約人手,少個人,少點運費。可這馬怎麼能保證它中途不亂跑或者出什麼意外呢?除非這馬是經過訓練,絕對馴服的馬。
還有,高飛怎麼著都覺得這是故意為之,為的是不讓人警覺。想想看,如果是四個人趕車,就屬於很大的隊伍了,就會引起人的懷疑,特別像高飛這類專門盯著人多的隊伍的人。
“你們這陳州產酒的多不多?一般商人販酒的事常有麼?都用木桶裝?”高飛問那賬房先生。
“不多,但潁州東邊的壽州產酒,所以常年有商戶販酒往許州、洛州一帶。因為沿途山高林密,顛簸不斷,所以商戶都在酒缸外套上木桶,便於運輸。”賬房先生弄不明白高飛要問什麼,只得如實回答。
“路上馬賊強盜多不多?”高飛繼續追問,他始終覺得這兩個人押著四大車酒有點不對勁,試想,如果這酒桶裡不是酒,都是裝的人,那就是二十多個人了!
“從壽州到這邊還比較好,但許州一過,往京城方向都是崇山峻嶺,山高林密,響馬強盜就多了。這條路因為近,所以跑商的多,雖說挨著京城,可朝廷也沒辦法,那賊往林裡一鑽就沒影了,逮,逮不到,殺,殺不絕。所以這邊的鏢局的生意特別興隆。”
高飛沒什麼再問的了,他把剩下的銀子給了老頭,讓他先回城,老頭千恩萬謝地走了。
掏出地圖,高飛仔細地看了看。陳州離許州不遠,許州一過,過了潁水,就直通京城了。不過,這段路全是崇山峻嶺,不好走,但更不好找。如果從亳州沿宋州、汴州到洛州,至少要慢半個月,路很好走,但極不利於隱蔽。一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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