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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思考怎麼移開她的注意力。“對了,師姐,你說……江湖最近又起風波,是怎麼一回事?”
丁叮白他一眼,曲笛這種小把戲她打小見慣了,還會不懂嗎?當下“擒耳手”再出,扭住他耳朵。“擰掉你這沒用的耳朵,敢忽略我說話。”不嚇嚇他,他還以為她可以招之即來、暉之即去尼!
曲笛拚命求饒。“對不起啦!師姐,那時繡昏了頭嘛!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只要是你說的話,我一定認真聽,不敢有半點不用心。”
“不止要聽,還得遵從、服從、跟從。”她又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才放過他。
曲笛聽得目瞪口呆。“師姐,你……你那些話是打哪兒學來的?”
“酒樓裡啊!聽說這是最新流行的三從四德呢。”
曲笛恨得想一頭撞死在這繡花架子上。都怪他,什麼不好教,教她上酒樓廝混、聽說書,現在還學人家搞馭夫術!
天哪,再讓丁叮這樣“學壞”下去,他的將來會怎生悽慘?
“師姐。”好吧!希望他現在導正還來得及。“以後你不管去哪裡,都要讓我知道,讓我跟你一起去好嗎?”
“不都說了,以後我說的話你都要聽從嗎?不帶你去,我要帶誰去?”丁叮瞋他一眼,端起碗,吃起桂花湯糰。
三從!唉,想不到他曲笛堂堂七尺男子漢,也得習那三從四德啊!也罷,誰讓他娘子生得貌美如花,不時時跟著,萬一哪天被人勾跑了,他想哭都沒地方哭!
想著想著,他也吃起桂花湯糰。
丁叮突來一句話。“師弟,青樓是什麼地方?一間酒樓的名字嗎?”
噗!曲笛口中的桂花湯糰頓時噴了出來,桂花糖水弄溼整幅百鳥朝鳳圖。
“又是誰告訴你『青樓』這字眼的?”他要去擰下那傢伙的腦袋。
“富貴居的店小二啊!就他說最近那個什麼……青樓有幾個公子哥兒為了爭花魁打起來,其中一個人被打死了,那死狀之恐怖啊!好像被人在一招間吸去全身精血,變成乾癟癟的人幹一樣,震動了整個蘇州府衙。然後,一夕間,城裡湧進無數攜劍帶刀的武林人士,搞得現在風聲鶴唳。”丁叮搔搔頭。“我就是搞不清楚,那青樓裡的花魁有什麼好爭的?一朵花嗎?是不是價值連城啊?居然會打到出人命!”
曲笛沒把心思放在她的疑問上,就算聽見了也不會回答。誰會跟自己未來娘子解釋青樓和花魁的意思?又不是白痴。
他擰起劍眉,隨著年紀的增長,昔日那俊秀如玉雕的小娃娃已長成翩翩佳公子。五官依舊瀟灑,身形卻因習武而挺拔,鳳目銳而不利,精光閃爍問,偶爾可見幾許邪氣,反而增添幾許魅人氣質。
“不好!師姐,從今天起,我們別到城裡去了,不……最好連這白雲莊都不要踏出一步。”
丁叮心頭忘忑不安。“你怎麼了?難不成蘇州要出大禍?不過是爭朵花嘛……”
“不是花。”他怒顏截斷她的話。“我怕是血殺宮重出江湖。”
“不愧是我丁還的好徒弟,一語中的!”接話者卻是已消失一年有餘的丁還。
曲笛大驚失色。“你為什麼現在回來?難不成你還想插手這趟渾水?”
“這血殺宮的吸血大法陰毒無比,凡我江湖中人,人人得而誅之,我丁還雖已卸下盟主之位,但畢竟是武林一員,在這危急時刻,怎可不稍盡棉薄之力?”丁還為人最是正義無比,尤其血殺宮於他還有害妻之恨,他怎麼可能不出手一管?
“盡你個大頭鬼!”曲笛面色猙獰,幼時惡霸火焚破廟的景象又流轉過心田。“上回你插手血殺宮的事,弄得自己老婆都沒了,事隔十二年,你又想再來一遍嗎?”
丁還聞言,也是全身一顫,十二年前的悲劇啊!歷經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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