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望子成龍,師弦徒音思情觸痛:(第2/3 頁)
中的欒一嬌,隱約感覺到身上有東西在蠕動,立刻被驚醒。她剛要開口喊,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隻有力的大手,已經卡在喉嚨處。她不敢開口喊叫,害怕那只有力的手會鎖緊脖子,要了自己的小命。
洪天炮另一隻手在解脫著她的內衣,並拽扯著扒了下來……‘嘿嘿’,到嘴的嫩肉哪有不吃之理?讓爺我先嚐嚐鮮!吃過了再回去拜堂也不遲。此時的洪天炮熱血澎湃,心跳加速,全身燥熱,如同一頭髮情的公牛,縱身躍到炕上,將身體狠狠壓在欒一嬌一絲不掛的裸體上,用剛才解過欒一嬌內衣的手,急急切切撕拽著自己腰間那條布腰帶……
欒一嬌羞憤之情難以言表,在這短短的時刻,受盡暴力與羞辱。大腦於短暫的空白過後,她處於驚慌與憤恨之中。忽然,腦子裡想到枕頭邊有個防身用的鐵秤砣。連忙右手一伸,將秤砣悄悄抓了起來,趁其不備,全力向那個近在咫尺的黑影砸去……
洪天炮是滿腦子淨想好事,根本預料不到一個柔弱女子會來這一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秤砣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鼻樑以上,眉心正中。鐵傢伙碰上個骨肉俱全的活人腦袋,如同一塊飛石擊中了一個熟透了的黃皮老面瓜,‘嘭’,只留下一聲微弱的低沉悶響。洪天炮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臉對臉,趴在欒一嬌的身上不動了。
欒一嬌早就嚇壞了,這拼命一擊過後,身體在不由自主狀態下,無力地顫抖著。瞬間,臉上便粘連著洪天炮傷口流出的血,黏糊糊的血漬在臉上如蟲爬般向各處漫流著,更使她恐懼感倍升,大腦在眩懵著,處於手足無措之態。她躺在那兒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自己顫抖的右手握不住那秤砣,秤砣滑落到炕沿上,發出的聲響時,才把她從眩暈中喚醒。她使勁睜開那雙被血漬汙沾著的眼睛,面對著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不顧一切,雙手使勁往外推著,依舊趴臥在自己身體之上,身體松如棉花包狀態的洪天炮。
此時的洪天炮全身極度鬆軟,和塊爛朽木段一樣,在外力的作用下,一下子就滾到了炕的另一邊……
欒一嬌起身隨手抓過幾件衣服,也顧不得穿上,是驚恐萬分,光著腳赤身裸體就往門外跑……
處於院子一邊的兩個匪兵,一邊嘖著嘴,一邊腦子裡就胡思亂想起來,大寨主真是好福氣,又搞了個漂亮的黃花大閨女……突然,從洪天炮剛才進去的那個屋內,躥出來一個模糊的白色身影,沒命地往外跑……隨著大門的響聲,那微弱似有似無的白色影子,也就消失在夜幕之中了。
毫無準備的兩個匪兵,突遇這種情況,不由自主稍一愣神……隨即,腦子裡也就出現了疑難問題。這白乎乎的東西,是人還是鬼?該去追還是不該去追?一時間,處於猶豫不決中。大寨主也沒隨後追出來,該不該進去屋子裡看看呢……
也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吱呀呀……’軸臼摩擦聲,邊上十數步遠的一個房間裡,一個人推門走了出來。顯然,這個開門人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是出來觀察情況的。由於外面比較黑暗,那個人只能在小步探索著,邁步往欒一嬌房間這裡走來……
兩個匪兵已來不及多想,一左一右,快速起身衝到那人面前。還沒等那個人明白過來,立馬就來了個鎖喉背手,給摁住了。兩個匪兵是連提帶推,就把捉到的那個人,給弄進了欒一嬌的那個房間裡。房間內是一片漆黑,模模糊糊,根本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只是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一個匪兵往炕上摸索著,手掌就觸到了洪天炮的身體,附帶著還沾上了些許流淌出的血液,他趕緊俯身低聲喊道:“大寨主!大寨主!你醒醒,你醒醒……”任憑怎麼推叫,洪天炮就是不應聲。他還能應聲嗎?早就昏死過去了!這也就是,欒一嬌是個姑娘,力氣小,要是換成一個男人,他應該早就腦漿迸裂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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