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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和你書上說君子……”韓豫塵按住她的後脖子,用力吻了上去,好教她知道什麼叫做男女之情。輕輕摩挲著,然後緩緩撬開唇齒,捲曲纏繞,溫柔愛暱。懷裡的黎景在瑟瑟發抖,幾乎站不住。他將她攬起來輕輕按去牆上,低頭眷戀地吻著她。她身上有茶水的清香,更多的卻是墨香,極為清雅。
良久,久到黎景以為自己會窒息死去,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用舌頭在她上唇膩膩舔著,輕道:“我從來也沒把你當君子,何來君子之交一說?”
黎景“啊”了一聲,忽然有些受傷,垂下眼睛,睫毛忽閃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韓豫塵捏著她的耳朵,柔聲道:“我只把你當女子,所以咱們不興淡如水那一套。我偏要和你濃如蜜。”
黎景又“啊”了一聲,饒是她再書呆子,也終於明白了他話裡的調情味道,登時羞的脖子也飛紅了,急忙伸手去推他,無奈怎麼也推不動,急得她只是輕叫:“韓公子!”
韓豫塵極喜歡她如此神情,明明已經羞不可抑,還在努力試圖挽回自己斯文的形象,殊不知,她一點也不像清傲孤寂的菊花,她是一朵嬌豔的芍藥,卻完全不知自己的美麗。見她咬住下唇,又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他心中一蕩,抓住她的手腕,低頭又要吻下去。
窗外忽然傳來衣袂捲動的聲音,韓豫塵立即警覺地將黎景護去身後,回頭冷道:“來者何人?”
窗外有輕微的響聲,似乎是有人跪了下去,然後一個女子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二公子,大公子有信送上。”
韓豫塵有些驚訝,他走去窗邊,就見一個穿著白衣,但袖口與領口皆為黑色的年輕女子跪在窗下。沒錯,這是朝鶴宮的服飾,只是,大哥怎會知道他身在此?
彷彿是猜透了他的心思,那年輕女子又道:“大公子要屬下告訴二公子,他人雖在朝鶴宮,但心卻在江湖,二公子無論在何處,他都記掛著。”
韓豫塵勾起嘴角,這真是典型的鶴公子的話,他簡直長了一雙鬼眼,什麼事都知道。他點了點頭,“把信放下,你可以回去了。”
那女子答了一個是,然後一封黑皮信封穩穩地飄來案上,那女子轉眼就不見了。
他取出信,看完忍不住失笑,一邊笑一邊搖頭,彈了彈信紙,“想偷懶出來玩,還要找那麼多借口!不知是不是他那麼多姬妾又鬧了什麼矛盾,逼得他要出來透一口氣!”
原來信上寫著許久不見二弟,甚為想念,所以約好了六月初三洛陽城內天香酒樓見,後面還加了一句不見不散,用墨水草草勾勒出一隻小小的仙鶴,頗為傳神。
韓豫塵將信放去懷裡,回頭忽見黎景神色茫然,只是怔怔地看著自己,他不由一愣,輕道:“怎麼了?” 黎景搖了搖頭,低聲道:“原來……你是朝鶴宮的人。”
韓豫塵走過去輕輕攬住她的肩膀,輕道:“朝鶴宮的人怎麼了?你不喜歡?”
黎景嘆了一聲,將他輕輕推開,拱手作了一揖,“朝鶴宮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名門,我先前一直不知道,得罪了韓公子……”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惱怒的韓豫塵拉了回去,“你再說一遍?”
黎景輕輕說道:“出門的時候,爹曾告誡過,見到名門弟子一定要尊重,恪守自己的言行……我,我先前多有得罪之處,沒有聽從爹的告誡……你,你不會怪我吧?”
韓豫塵捏住她的下巴,嘆道:“還當你要說什麼!人與人交往,看中的不是身份吧?你是平民女子也好,金枝玉葉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就是喜歡你!”
黎景漲紅了臉,急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虧你還是江湖名門呢!非禮勿言也不明白?”
韓豫塵哈哈一笑,“我是不知道什麼非禮勿言!”他一把將她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