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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楊凡說完這話躺了下來，輕輕伸出手去擁住了孫嬌嬌，他能感覺的出來，孫嬌嬌此時一點別的想法也沒有，完全就是很平常的一個女人的樣子。

孫嬌嬌不自覺的往楊凡的懷裡縮了縮，輕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再勾引你的！”

楊凡嘿嘿笑了幾聲，輕輕拍著孫嬌嬌，說道：“睡吧。”

孫嬌嬌輕輕“嗯”了一聲算是答應，緩緩閉上了眼睛，卻是輕聲開口問道：“還記得那次集英社的事情嗎？”

“記得。”楊凡很乾脆的回答道。

實際上，楊凡在天京見到孫嬌嬌，心裡就很明白，孫嬌嬌會這麼快離開夜夜笙歌，怕是集英社那次綁架她的事情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嚴格說起來，那次孫嬌嬌被武泰給綁架，完全是受了自己的連累。

雖然是因為孫嬌嬌去找自己而被武泰給抓走，可楊凡當時還是很自責的，好在最後還是把孫嬌嬌給安然無恙的揪了出來。

不然的話，楊凡心中肯定是原諒不了自己的，這並不牽扯孫嬌嬌是個女人，而是因為孫嬌嬌在楊凡和集英社的事件中，完全就是一個無辜的人被牽連其中了。

不過，楊凡也清楚，那次的事情對孫嬌嬌的衝擊其實是很大的，因為發生了槍戰，還死了人。還好孫嬌嬌這種長期與幫派成員打交道的女人比普通女人要堅強的多，不然的話，換了普通女人，怕真承受不了眼見的事實。

“那天晚上我被嚇壞了。”孫嬌嬌實話實說道：“雖然長期跟你們打交道，可這種血淋淋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實在是太嚇人了。”

聽到孫嬌嬌這話，楊凡用力緊了緊摟著孫嬌嬌的胳膊，說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也已經不再是夜總會的媽咪了，忘了這一切，好好過你的日子。”

“我會忘記那些的，”孫嬌嬌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可是，我忘不了你。”

“我？”楊凡有些苦笑，說道：“你最好也選擇忘了我，我是什麼人你很清楚，只要跟我有所牽扯，你少不了還會遇到類似的事情。”

“其實，那次見到你去救我，我後來當真是死了也心甘了。”孫嬌嬌一臉幸福的笑容，緊緊的抱著楊凡的胳膊，說道：“因為我沒有看錯人！”

孫嬌嬌這番話，聽的楊凡唏噓不已。也明白孫嬌嬌到底在說什麼，那次自己出現，不僅僅是為了救孫嬌嬌，也是為了了結和集英社武泰之間的恩怨。道上的人講規矩是不假，可很難說在那種情況下，換了別人還會在乎孫嬌嬌的性命。

畢竟，孫嬌嬌只是一個夜總會的媽咪，即使是被武泰給殺了，道上的人也不會追究楊凡什麼的。

而且，換句話說，為了一個夜總會媽咪的人身安全就那麼直接現身在武泰埋伏好的地方，這對道上的人來說，實在是有些傻。

孫嬌嬌在事後，很顯然明白了這一些。

“別胡說，你這不好好的活著嗎？”楊凡輕聲說道：“你不僅要活下去，而且還要活的開心！”

“嗯，”孫嬌嬌用力點了點頭，答應了楊凡，說道：“我之所以選擇離開雲山，其實是選擇遺忘你！我沒想到過會在天京再見到你，可我們卻偏偏相遇了，所以，這一次，我不想再錯過。”

雖然孫嬌嬌以前也對楊凡說過這樣的話，可基本上都是在極為不正經的狀態下說出來的。此時，兩人之間的狀態可謂是平常之極，孫嬌嬌再說出這樣的話來，讓楊凡一時之間唏噓不已。

楊凡並不會介意孫嬌嬌以前做過什麼，可他卻明白自己給不了孫嬌嬌什麼，因為他現在都無法保證自己能給蘇夢她們什麼，只能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至於最後的結果會如何，楊凡自己其實也不知道，也不願去想。

“我給不了你什麼。”楊凡猶豫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