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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一把提起範波，範波哇的一聲吐了口水。

“啪”的一聲響，楊凡一記耳光抽上，喝道：“範波，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她是你的初戀情人，你他媽的就這麼對她？”

“她…她…是自願的，她主動跟我提出的這件事情。”範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給自己辯解著。

楊凡喝道：“這錢她是用來給她爸爸做手術的！你他媽的別跟我說不知道她要這錢幹嘛！就算是她主動提出用自己的身子來換這二十萬，你他媽的要還是個人就不應該答應！”

似乎是氣不過，楊凡說完這話，一把又把範波給按進了浴缸裡！這次，足足過了兩分鐘，楊凡才拽出範波。

範波這種小白臉怎麼可能經得起楊凡這樣折騰，被再次提出水面，範波已經有些翻白眼了，看樣子是要虛脫了。

“操！”楊凡一巴掌抽在範波的臉上，喝道：“少他媽跟老子裝死！”

楊凡已經怒急，雖然是抽他耳光，可下手卻是極重。不過，範波似乎是真的虛脫了，一點反應都沒有，隨著楊凡左一記耳光，又一記耳光，他的腦袋也只是慣性的左右搖擺，人沒什麼反應。

楊凡反反正正不知道抽了範波多少耳光，反正是直到楊凡自己感覺到累了才一把把範波給扔在了地上。

範波的腦袋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嘴裡朝外湧出一股股的血沫，隨著這些血沫，他還吐出了兩顆後槽牙！

“幹你孃的！”楊凡喘了幾口粗氣，站起身來，開啟了衛生間的門。

從楊凡罵出的這句話，就可以聽的出來，楊凡這次已經是氣急了，估計連殺了範波的心都有了。楊凡平時雖然爆粗口，髒話不離嘴，可卻從來都不會說出“幹你孃的”的這種侮辱到別人家人的真正罵人的話。他說的髒話，爆的粗口，其實也只是口頭禪性質的，他是一個幫派成員，會有這樣爆粗口的習慣其實很正常不過。

早在門外拍了半天門，只聽的衛生間裡噼裡啪啦響的柳晴在門開的一瞬間就衝了進來，看到範波被楊凡揍的不成*人樣，眼看出氣多進氣少，倒在地上直抽抽，柳晴捂著自己的胸口，哆哆嗦嗦伸出一根食指放到了範波的鼻孔下面。

“放心，死不了。”楊凡開啟洗手盆的水龍頭洗了洗手。

“你…你怎麼把人打成這樣了？”柳晴似乎有些懦弱的問道，實際上，面對這樣的楊凡，柳晴從心裡當真有些害怕了。

“正常，我沒把他當個人看！”楊凡扭頭看了躺在地上的範波一眼，氣消了不少，說道：“他要還是個人，就他媽的做不出這種事來！”

“這事怨不得他，是我主動找他的。”柳晴替範波辯解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替他說話？”楊凡反問道：“你們是什麼關係？初戀情人！你找到他那裡，主動提出這種交換條件，是你被逼的走投無路了！他呢？他媽的要還是個人，就做不出這種事來！他要還是個人，就應該把錢借給你，而不是借這個機會佔有你！

如果他沒這個能力，那也算了！現在他有這個能力，卻還答應你，藉著這個機會佔有你，他還是個人嗎？我揍他這一頓算是輕的了，呸，人渣！”

說到最後，楊凡的火氣又上來了，一口濃痰吐在了範波的臉上……

“我…我也知道這些，可是，我是心甘情願的。”柳晴小聲的說道。

“廢話，為了你爸爸，你會不心甘情願嗎？”楊凡翻了翻白眼，這事換了別人，肯定也是一樣的結果！

“這事不算完！”楊凡又緊接著說道：“看我怎麼收拾他。”

“別，你別再打了，再打就真的要出人命了。”柳晴聽到楊凡這麼說，趕緊一把拉住了楊凡。

楊凡嘴角翹起，掛上了一絲笑容，說道：“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