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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享受嗎?為什麼非壓迫自己盯著那藥方;而不盯著你的已經擁有的帶來快樂的音樂;為什麼非要盯著目的而不享受著美妙的過程呢?
在我看來,生命就應該是一次玩耍。沒有目的,過程美好的玩耍。
如果生命是琴絃,那麼快樂沉醉的玩耍就能一輩子把生活的琴彈得響亮生氣,並不需要一個特別的目標來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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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的日記裡寫了這樣一篇:
我以為;我們的生活;應該是這樣的;有自己喜愛的事;然後我們滿心歡喜的沉浸到裡面;在那裡幹著;或者說玩著;從中尋找著樂趣。我們的心中沒有一絲的急噪和焦慮;因為那是我們喜愛的東西;無論生活得好壞;我們都在那裡幹著;因為這些東西是作為一種天性的愛好而存在;而不是什麼追求。追求意味著功利;而愛好僅僅是愛好;是一種義無反顧的獻身。事實上我們也用不著義無返顧那麼大的力氣。追求的路上充滿了不得的痛苦;而愛好的路上;一點點微小的長進都會給我們帶來滿心的歡喜和真正的快樂。因為本來我們便沒有期待;我們只是愛。我們只是從愛好本身得到快樂。當不期然的成功來臨時;我們會象小孩子面對無意間用積木搭建成的一座輝煌的城堡那樣快樂;那顆心會象孩子那樣歡呼雀躍。
成功;因為我們投入全身心的愛;總是會到來的;在不經意間;就像一隻滾落到玩耍的孩子腳邊的皮球;是意外的禮物。面對這禮物;我們也接受它;輕輕的撿起它;看一看它;摸摸它拍拍它。我們並沒有必要大聲的表明某種超凡脫俗的拒絕姿態。但是後來;我們默默的把皮球放到了一邊;然後又投入到積木的搭建之中;因為那才是我們的真正樂趣所在。
我們就這樣的沉醉的玩耍著;面帶著微笑和滿足;直到不知不覺中生命到了盡頭。
我們把我們的一生當成一次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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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存在主義文學家加繆的哲學隨筆《西西弗斯神話》裡,描述了這樣一幅畫面:
眾神判決西緒弗斯把一塊巨石從山腳推向山頂;巨石由於自重滾了下來;西緒弗斯不得不再次走向山腳把它推上去;永不休止。這沒有盡頭的苦役便是西緒弗斯的全部生活。
加謬用這樣一幅圖畫來形象的揭示他理解中人的存在的本質中--荒謬。
這種註定的無法改變的迴圈往復,沒有盡頭,虛無空幻的寓言一樣的命運就是人類荒誕命運的寫照。而且這荒誕不可克服。
然而我幻想,或許西西弗斯也是在玩耍呢。
想想看,他一遍遍的從山腳下推動巨石到山頂,其實也許是一種玩耍。
用不著用藐視去面對這沉重的命運,去嚴肅的克服這苦難和荒誕,去展現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勝利。
只需要低下頭,沉迷的把這工作當作一種玩耍。荒誕便沒有了,荒誕便被化解了,因為玩耍也是沒用意義的。手臂在無數次的鍛鍊後,也許已經適應了沉重的巨石了吧,它強壯有力,而巨石顯得輕盈。
一萬次的工作,就是一萬次的玩耍。是我喜歡的玩耍。荒謬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沉迷的快樂。
無所謂荒謬,無所謂苦難,也無所謂勝利,那個孩子只是在玩耍著,一遍遍的把石頭推上山頂;一遍遍的那樣玩耍著。興味怏然;不知疲倦。他甚至愛上了這種工作。
他在那裡。他沒有受苦;他只是在玩耍。
沒有什麼存在的苦難;也沒有什麼存在的荒誕;也沒有必要那麼嚴肅和沉重的面對我們的存在。我們所擁有的; 只是玩耍。充滿寧靜;平和;沉醉和美好的玩耍。
昆德拉說每個真正的小說家是在尋找人類存在的可能性;畫出自己的";存在之圖";。如果想想,西西弗斯是在玩耍,加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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