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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接受同性、不能接受異性,我也沒指著你的鼻子罵你變態,但你喜歡凌姐姐,認定凌姐姐是個Gay,就要凌姐姐只能接受男人,那麼你的想法和歧視同性戀的人有何不同?”
“夠了,倪妹妹,少說一點。”凌睿晨阻止她再說下去,他還不需要有人來為他的性傾向很可能是變態而抱不平。
倪瓔歇和傑利卯上了,哪管凌睿晨像個可憐的夾心餅乾,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要嘛你就接受凌妹妹不一定是個 GAY的事實,他可以愛女人;要嘛你就掉頭走人,把凌姐姐當成美好的回憶,省得總有一天你發覺有個女人奪走你的地位後,拿硫酸要潑人家。” 同志間的情感多半極端,若經過萬難後可以廝守,一定是相守一生,但若得不到,相對的愛恨也令人訝然,她才不要凌姐姐有一天可能出事情。
傑利被氣得啞口無言,他狠狠地瞪著叉腰以視的倪瓔歇,“好男不跟女鬥。”
他回頭瞅著凌睿晨,“但是我並非不明理的人,如果你真是不能接受我,我大可以不來找你,等到你確定你自己可以接受我,來找我,我一定等你。”不等凌睿晨回答,他就推開了凌睿晨伸來的手,一個人離開酒吧。
凌睿晨看著傑利怒氣衝衝地離開,臉上的表情也和他如出一轍,他瞪著滿面奸笑的倪瓔歇,“這樣你滿意了吧?把我身邊所有的人都氣走,確定我和同性沒有一點接觸的機會,然後你就可以回去和家裡的兩個老人報備,說我沒問題了,只等著有哪個女人替換男人的位置,跳上我的床,等著和我結婚。”
“你在中傷我。” 倪瓔歇擰眉,不假思索地從桌上拿起他的酒杯,將裡頭的液體一仰而盡。
“不準喝!”來不及了,他只讓杯裡殘存約三分之一的酒潑到杯子外頭,其餘的全進了她的喉頭。凌睿晨火氣上揚地瞅著她壓低了聲量,“你不能喝酒,忘了嗎?”她一喝酒就原形畢露,難道她想找死?
“幹嘛關心我這麼多?” 倪瓔歇口氣頗衝地回道,聲量不自覺大了許多,“我傷心,所以想喝酒,你不知道嗎?”或許她是在逃避心裡的傷口,她氣自己如此容易被他的話語影響,因為她在乎。
“不關心你我要關心誰?”她的貓瞳閃著發潑前的光芒,凌睿晨毫不考慮地掏出皮夾,丟了幾張鈔票給吧檯的服務生,然後拉著她的手臂強迫她跟他走。
“不要啦!”倪瓔歇肚裡的酒蟲一旦得到慰藉,就渴望更多酒精來平息,她隨手將手邊的酒杯朝凌睿晨的方向丟去大吼,“你管我怎麼樣!”
厚實的玻璃懷擦過凌睿晨的耳際,在他後頭的某個倒黴鬼發出悲慘的痛呼,而後酒杯應聲破襲,在地上碎成兩半。
維持場內秩序的吧檯保鏢立即聞聲圍上,看著店裡的貴客,語調客氣卻又嚴厲。“凌先生……” 保鏢眼裡的意思很明白,這種會員制的同志酒吧不容許有人鬧事。
“我明白。” 凌睿晨伸手阻止兩名保鏢打算從後頭拉出發潑的倪瓔歇,他上前抓住她不停揮舞的手,便攬著她的肩,“我自己帶她走。”
“放開我。”倪瓔歇咬住他的手背,以腳踢著他。
其中一名保鏢蹩起眉頭,看著凌睿晨緩慢地把倪瓔歇拖出去,“需要我們的幫忙嗎?看來這個女人不好惹,但是挺面熟的,好像也是個演員。”
“不用了,麻煩你請人幫我把我的車開過來。” 凌睿晨咬牙承受下她的攻擊,該死的,她的力氣就不能和平常女人一樣嗎?真是要命,她快變身了,他感覺得到,她不尋常的體熱,那通常是她露出原形前的徵兆。“能不能快一點?”
“凌姐姐……”倪瓔歇硬生生地被凌睿晨拖著塞進車子裡,他不留情地把她重摔下去,摔得她頭暈眼花,她扶了扶頭,結果他又拿起一頂早預備好的白色帽子壓在她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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