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凌睿晨的懷裡搶下不停嬌笑的倪瓔歇,拯救她不致被凌睿晨活活嗆死。
“你幹什麼?”凌睿晨又想搶回倪瓔歇,但害怕兩個男人的手勁會拉痛她,他不敢放手真的去搶。
但倪瓔歇恍若未覺般,被拉扯在兩人間還不停地笑著。
傑利覷了凌睿晨一眼,正色地用力握住倪瓔歇的肩道:“倪瓔歇,你沒看到凌睿晨為你急成這樣嗎?”天曉得一個小小的玩笑竟會有如此恐怖的效果。
現在的倪瓔歇僅是不斷髮笑,仿若將她自身與外界的環境隔離開來,瞧得傑利的心也慌了,他禁不住慌亂地使力又多搖了她兩下,確定她茫然無神的眼珠對上他,然後他靠到她的耳際朝她大吼,“聽我說,我和睿晨沒有發生關係,那是我和你開的一個玩笑!”
第十章
倪瓔歇尖銳的笑聲嗄然而止,令在場的兩人耳朵一時適應不了突來的寧靜而耳鳴。三個人的表情皆不相同,盛怒中的凌睿晨難以置信地瞪著傑利,似乎下定決心把他殺掉;倪瓔歇是面無表情地瞅著他,眼裡一片空白;而傑利則是為她的笑聲停下來而放心地呼了一口氣。
看來她是聽到了,傑利放鬆捏在她肩上的力道,但怕她沒聽清楚,於是再度朝她重複一遍,“睿晨沒和我上床,他在我家睡著了,而我想跟你開一個玩笑,所以故意脫了他的衣服,假裝我們兩個共享過那張床,但也只是共享那張床而已,沒有做其他的事,這樣的解釋你明白嗎?”
倪瓔歇深深地吸了口氣,呼吸間仍帶有雜音,她的嘴角緩緩地咧起,低沉輕柔的笑聲如鬼魅般又開始在屋子裡環繞,嚇得兩個好不容易鬆口氣的大男人全身僵硬、臉色泛青地愣在原地。
“怎、怎麼又笑了?”被她歇斯底里的笑聲影響,傑利發誓他從此痛恨這種可怕的笑聲,他情急地朝雙眼發紅的凌睿晨求救,“睿晨,她……不要再笑了!”天哪!他的玩笑讓他掉到深不見底的地獄裡了!
“酒!還有沒有酒?全拿來。”
凌睿晨的命令馬上就被傑利接納,他連滾帶爬地衝到他的酒櫃,將能看到的酒全部拿下來,塞到摟住倪瓔歇的凌睿晨手上,他看著凌睿晨又故技重施,灌得又被嗆岔氣的倪瓔歇上半身全被酒暈溼了。不過這次自己可不會阻止這麼殘忍的灌酒法,最好把倪瓔歇灌倒或者是泡到酒桶裡,他未曾聽過如此鬼哭神號的嚇人笑聲。
倪瓔歇困難萬分地利用每口酒之間的間隔換氣,她死命地扳開堵在她嘴邊的酒,頭一次喝酒喝得這麼痛苦。睿晨沒和傑利上床又怎樣?他在和她上了床的第一天早上不但沒留在她的身邊,讓她醒來時僅剩一人面對空蕩蕩的房間,她慌了,心也十足地寒了,他未留隻字片語地留她一個人在床上,卻想到他的同志情人……
追蹤他的味道尋到這裡,她還一直奢望他找的是別人,直到確定了,她的感情也全被掏空了。在自己獻身後的隔天早上,他第一個想到的人、想做的事,竟是向他同性戀情人告罪……這教她該怎麼說呢?她欲哭無淚,她終於徹底明白,付出不一定有收穫,人類畢竟和狐族不同,狐族終生只會為一個人付出真心,然人類卻能編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將感情自私地保留,大部分給自己,或是分給另一個人……
倪瓔歇苦澀地嚥下喉頭的酒,沖鼻的辛辣又令她嗆了一下。該繼續愛嗎?早知是苦、萬劫不復,她卻收不回來,倘若就愛情能稱斤論兩、討價還價,她或許會過得快樂些,“咳,我……”
“深呼吸。”凌睿晨立刻打斷她想說的話,手邊停下灌酒的動作,他強迫她和自己一起吐息。她毫無血色的臉仍青得嚇人、慘笑短促而斷斷續續,她身子的顫抖似乎永無休止,連帶著他也跟著發起寒顫,她仍未恢復,他不會讓她多說話,或是重回她瀕臨崩潰的狀態。
倪瓔歇用力地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