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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擔心中考了?”我走到他書桌前,一手撐著桌面,背靠著桌子半倚著笑道。
“才沒有,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只是??????”
“只是要考體育了?”
“姐。”我說中了他的心思的時候,他總是這樣有些生氣,有些矯情。
“這有什麼嘛,我們當年可是考的二十五乘八往返跑和實心球呢,我知道今年的內容是八百米,還有”我笑意跳上眉梢,半眯著看了看他,“跳繩。”
跳繩無疑是為難了大多數男生,大多數男孩子可是都不怎麼喜歡這個專案,認為是女孩子才會喜歡的小玩意。
後來,每到下午的時候,家裡的花園就會出現一道獨特的靚麗風景線。
“不對不對,手的姿勢不對,向外拿的時候不要拿的太高太直,不然會打到自己的。來來來,再來一次。”
“不對不對,你跳的太高了,太高了,把繩子打到了。重新來一次。”
“你不要急不要急,手要跟上腿的節奏,太快了太快了,再來,再來一次。”
我當時指揮他跳了一個半小時,累的大汗淋漓。
“不來了,不來了,要死了,要死了,氣都喘不上來了,要跳,你自己來,你跳兩下看看,說不定你還沒我跳的好呢。”
“跳就跳,誰怕誰?難道還讓你小看我了。”我雖然不是什麼特別擅長這個,不過一分鐘跳個一百八十個還是沒問題的,比的不過是速度而已,我作勢就要開始,繩子在我腳邊舞起,看準時機,我的腳尖跟著就點地跳起,哪知,我回過神的時候,發現繩子竟然在半空的時候就軟了下去——沒有舞起來,惹得沐辰在一旁笑的捂著肚子打滾。
我跺了跺腳說:“這是意外,意外,力氣都拿來教你了,現在連繩子都舞不起來了,不許笑了,你還笑,你還笑,別跑,我打死你,不許笑了??????”
打鬧嬉戲的場景似乎還在昨天一般。
過了一會兒,家裡的司機張伯來了,我朝遠處漸行漸遠的人群看了看,隨後,鑽進了車裡,讓張伯開車。
“張伯,幫我查查沐辰最近都在幹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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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修是在我進入公司後才被大伯安排進公司工作的,因為我的緣故,大伯還不敢太張揚地安插人進入公司的高層,他只要不過分,我都暫時還可以接受,而沐修,我打算自己先接觸看看,摸清一下底細在做安排。
我對他一直心有戒備,他卻事事都順著我,我說我要學拍攝,他說“好”,我要寒冷的冬季拍夜景,他說“好”,我說我要給自己放一個大假,要他陪我全國旅遊,他說“好”。後來,公司的人私底下都說他是標準的“三好”男人。
我變得開始信賴他了,不是因為他一直縱容我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是他說:“沐槿,我需要一個人能夠完全信任我,信任我不會背叛,信任我做的所有事都是能夠被信任的,就算是父親,也不會改變什麼。”
那一天,我伸手抱著他,抱住了半邊臉不知過了多久依舊是紅印未消的他,感覺到他在我頸邊發出的低泣聲,掙扎聲和痛苦聲,那一刻,我想成為值得他信任的人,同時也是信任他的人。
“修,辰不太對勁,他不怎麼理會我,而且變的孤僻。這樣子,我怎麼放心讓他接手公司呢?”
“我查到他最近跟黑幫走的很近。”
當我告訴他這些的時候,我們都已經訂婚了,大伯很高興,也樂見其成,卻忘了這個義子是忤逆他而被他打了一巴掌的人,是不願再繼續被他利用的人。
後來,我派出去的人查到了更多關於沐辰的訊息,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而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成天成天地不歸家,夜不歸宿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