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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恰逢
府官追捕惡盜安慶二醜。大丑禿鷹沙源逃經男身旁,竟將贓囊拋於男身畔,嫁禍自遁。
巡捕將男擒至府衙,查出囊中除一枚寶石玉簪與及兩串珍珠之外,其餘金珠,全為失主
之物。
大盜已逃,官府只有唯男是問,男熬不過酷刑,屈打成招,問成死罪秋後處決。其實男
飽受酷刑而面目全非,傷勢更為沉重,命在旦夕。
是年歲次甲辰,山西秋七月大旱,人易子相食。男於其時獲減刑,流役邊塞。至肅州衙
時,男已在生死呼吸間,去死不遠。
天無絕人之路,幸遇流犯役所難友龍中海,悉心為男調治,無微不至,視男如手足,義
勝同胞,挽回男之性命,恩同再造。
轉瞬兩月,男自知不起,盼見雙親之事已行絕望,唯恐雙親日後捲入江湖是非,更恐江
湖敗類毒害我族類,為虎作倀助蒙人重行屠殺我大漢子孫,特以梵文刺語,希能找到近期刑
滿返回中原之人,將書面呈雙親大人之前,及早揭發惡道及毒娘子之陰謀毒計,男死亦瞑
目。大明成北二十年冬十月丁巳,不孝男濟慈絕筆。”
吳世安唸完,淚下如雨,羊皮紙梵文遺書飄落腳下,渾身都在顫抖,切齒叫道:“長春
子哪!你好狠的心腸,想當年你與四絕秀士在廬山論劍,一劍傷胸命在旦夕,恰逢我路過廬
山五老峰下,以奪命金丹搶回你的性命,你卻在三十年後殺了我的兒子。天哪!天道何
存?”
他掏出懷中的一塊玉作勢向地上擲去。
窮學究一把將他的手扣住,沉聲道:“弟弟,不可。這塊牛鼻子的信物,日後將有大
用。”
吳世安揮淚厲叫道:“有什麼用?惡道志在斷送大明江山,為爭江山道義兩字毫無用
處,他也不會因這玉守信放過我們,除非你我能任由他驅策。”
“弟弟,你聽我說,我們必須不辜負慈兒的一番苦心,要對得起慈兒臨死傳書的苦心,
咱們必須暗中聯絡江湖同道,秘密破壞惡道毒婦的陰謀鬼計,一切我會好好安排,這玉交給
我,我想會有用得著的一天。咱們行事必須極端保密,如走漏了絲毫訊息,咱們一切都完
了。”
他向中海看去,中海以踉蹌地內外走,一雙大手不住地開合抓扣,腳下沉重。
窮學究一驚,搶出叫:“龍老弟,你怎麼了?是否感到毒發了?”
中海臉色鐵青,搖頭道:“不!小可尚無不支的感覺。令侄書上所說的祖母綠寶石簪,
乃是家祖母傳家至寶。七年前,小可已流役邊塞,家父母被奸人用重金聘請兇手先用迷煙燻
倒,再用虎爪分了,寶石簪被藉入官,四年後該官在瑞金途中被殺,寶石簪不知下落,卻到
了安慶雙醜手中。殺官擄劫的強盜,也是奸人指使的罪徒,其中有一個叫千里旋風聞達,看
來也必定有安慶雙醜在內。小可必須找到他們,追出暗中主使的真兇。聽到令侄提起此事,
小可感到心痛,就此告辭。”
“你不能走……”窮學究焦急地叫,伸手急挽。
中海轉身伸手猛撥,向大門急退。
窮學究扣指疾彈,一縷罡風遠射五尺外,擊中中海的右期門穴,好精純的指風打穴,接
著一個箭步搶出,一把將中海挽住,大聲道:“老弟,你是老朽的貴賓,按理老朽不該如此
留克,但我看出你是個傲骨天生施恩不望報的人,不會接受老朽的至誠邀請。而且在五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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