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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平,比如劉詩詩。
其實這不完全是演員的問題。關鍵是他們沒有遇到能夠發掘他們演技,為他們指明方向的好導演。
“很好,這個鏡頭過了!”
蘇烈喊了一句, ;然後又帶頭鼓起了掌,現場也全都一片掌聲。
“師姐,我就知道你沒問題,這場戲演得真的太好了!放鬆,你要繼續放鬆!”蘇烈走過去,笑著董炫道。
“全靠蘇大導演指點得到位。”董炫笑著跟蘇烈開起了玩笑,現在她整個人徹底放鬆了。
蘇烈揚起頭。臉上全是得意的表情:“那當然了,我是天才導演嘛!”
話是這麼說,但蘇烈心裡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天才看待,哪怕阿巴斯這樣的大師都對他讚譽有加。
蘇烈知道所謂的天才不過是自己比別人多了十四年的經驗,跟二十歲的年輕人比自己確實厲害,但跟三十多歲的導演一比就算不上什麼了。因此他從來沒有放鬆過自己,一直不斷的努力,導演和演員一樣,需要不斷的磨練。不斷的提升自己。
就像這次董炫的問題,如果是張一謀這種特別成熟的導演,肯定會發現是演員的壓力太大,沒法放鬆所致。蘇烈就沒能發現。這就是經驗的問題。
不過,在董炫心中蘇烈不但是天才,而是天才中的天才,笑語盈盈地道:“還請蘇大導演繼續指點。”
這樣天才的蘇烈都這麼看好她。甚至認為她能成為鞏俐那樣的演員,那她還有必要感到壓力嗎?當然沒有。
一週之後,張國榮回到了劇組。所有的一切又都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考慮到張國榮的身體狀況,蘇烈採取了好萊塢針對兒童演員工作的條款,每天只給他安排了六個小時的工作量。當然,這是暗中進行的,並沒有說出來。
這些天生病,對張國榮的表演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他對角色的理解又加深了,因為內景戲他基本上都是躺在病床上演,這些都是陳然在病床上的戲。
這部分戲也是電影中難度最大的部分,只能夠透過眼睛來表現內心的轉變,對張國榮來說也是一個挑戰。不過因為有了十來天的調整,他已經不只是融入角色,而且徹底與角色融為了一體,簡單的說就是差不多到了人戲合一的地步。
因此,他對人物的情感拿捏得非常到位,很少出現情緒不夠,或者用力過猛的狀況,就算出狀況,蘇烈一講他馬上就能修正。他的戲過得很快,基本上都是兩三條就過。
時間很快來到一月底,《命運的宣戰》已經拍得差不多了,已經進入殺青階段。
電影的拍攝,比預計的兩個月拍攝週期足足提前了半個月。這既得益於演員們的表演,也得益於劇組的專業性,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最後一場戲是在一間新搭建的重症病房中進行,和之前病房象徵生機的綠色牆壁不同,這間病房的牆壁是雪白的,窗簾也換成了白色的,鏡頭拍過去是大片的白色。
白色象徵純潔,也可以象徵死亡。張一謀的《英雄》最後用的一種顏色就是白色,當章子怡穿著白色長裙,握著一塊白布,策馬狂奔的時候,白色既然說明了無名的死,也預示著殘劍、飛雪死亡的來臨。
蘇烈在這裡大量的使用白色,就是預示陳然死亡的來臨。
攝影機的鏡頭對準了張國榮,他臉上的肌肉僵硬,那雙能夠說話的眼睛此時完全失去了光彩,徹底的黯淡了下去,只有無盡的黑暗。
陳然,這個堅強的男人,在寫完給女兒的最後一封信後安靜的離去了。
“行了!這一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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