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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最恨偷雞摸狗的小賊,你倒撞上來了,敢偷還求什麼饒。」邊說邊拿斗大的拳頭砸將下去。
那少年被打翻在地不住求饒,顯然是不會武功。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勸停了手,那漢子氣猶未消,口中罵罵咧咧,摸摸錢袋還在,這才坐了下去。少年鼻青臉腫的邊哭邊東起盆子出去了。
慕容天和邪神醫互相一看,慕容天一笑,道:「那小兄弟好手段。」
隔了片刻,隔壁桌子結帳,才聽那大漢大叫,「我的刀呢?」原來錢袋雖在,兵戎卻已早不見了,那麼大的物件也不知道那少年何時又如何給拿了出去。
吃了飯,兩人一路尋覓棲身之所,只見家家掛牌客滿。
走到鎮中心,那家最大的客棧問時,那小二也為難道,「空房還有幾間,可老早被人定了。」同時還有幾撥來尋住處的人,聽了不禁起鬨,「有空房怎麼不給人住,什麼人這麼大面子。」小二道,「就是那要比武的『劍聖』公孫茫和夫人一行。」那幾撥人一聽這話居然沒了脾氣,都退了。
慕容天也要走,見身邊邪神醫站在原地沒動,正要拉他,邪神醫搶先上前幾步,對那小二道,「他們人既然沒來,先讓我們住著,來了我們再另尋地方,如何?」
那小二面露難色,又聽這話有情有理,頗有些躇躊。邪神醫從懷中拿出些銀兩,塞了給他,「凡事總有通融之處啊。」
小二掂掂銀子,點頭,「你們跟我來。」
慕容天大感意外,笑道,「我以為按前輩的脾氣肯定從不跟人講這套人情事故,原來卻也是個中高手。」
邪神醫點點頭,也不開口。
這客棧其實也就一般,不僅房屋擺設,被子褥子也舊得很,可這個時候店家要的卻是天價,一兩銀子一天,卻是物以稀貴了。
到了晚上,兩人就在店中點了飯菜,那店中生意興隆也不給送,還得自己下樓來拿。下樓來看,已經是高朋滿座。正端了飯菜要上樓,一人從門口遊了進來,轉來轉去,赫然是中午那叫花少年。
兩人看得清楚,那少年每停一次,手上便多了個荷包,偷了四五次,還無人知曉,可見手腳是極快的。兩人不願生事,那少年卻自行擋到了兩人身前,正要繞過,慕容天已被少年迎面撞了一下,少年抬頭笑,一張臉黑得看不出長相,就兩隻眼睛溜溜直轉,「是小的沒長眼,抱歉抱歉。」慕容天知道他定然已經下了手,自己真正是毫無感覺,不由嘆道果然是行行出狀元。
眼前一花,只聽少年狂叫起來,「幹什麼?」卻原來是身邊邪神醫突然伸手,將少年攔腰給提了起來。
少年殺豬般喊,「老爺們饒了我吧,小人不是故意撞你們的。」眾人望過來,不知緣故,議論紛紛。邪神醫也不答話,單手抓著少年前後左右一頓亂晃,少年尖叫,被搖得暈頭轉向。聽叮噹聲不絕,卻是少年懷中荷包銀兩紛紛墜地。
就聽見有幾人「啊」的恍然叫道,「我的錢包!」,邊叫邊上來拾。慕容天也變腰揀起自己的荷包,抬頭時邪神醫已把少年放了下來,少年瞧著他,步步後退。眾人都喊抓賊,就要扭了少年去見官。少年瑟瑟直抖,面露懼色,瞧起來甚是可憐。
卻聽身邊邪神醫道,「不用送了,把他給我吧。」慕容天看了看他,好不奇怪,依邪神醫的性子實在是不該管這檔子閒事,總覺得選了這鎮,邪神醫舉止就透著些奇怪,卻又說不出是什麼地方不同。
邪神醫面上罩著人皮面具,有什麼神情也瞧不出來,帶那少年進了房間,邪神醫第一句話卻是,「中午那漢子的刀,你是怎麼帶出店去的?」
少年已有淚痕,慕容天道,「你是男的,輕易不可掉淚。」
邪神醫不語。
少年看了看他,果然擦了淚,挺起胸道,「這還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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