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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虛傳。”李承業拍了拍手,打破了寧靜,說著。
垂簾掀起,這時卻又一番氣像,數個少女正在作舞,輕紗而動,裙衣如荼,眼波橫睨,春色旖旎,廳內一行人都是叫好。
到了一件相對的幽室,又能看清楚表演,幾人坐下,就有一個丫鬟上茶,聽著歌聲,看著美人,李承業卻心裡有些恍惚。
李承業雖然年輕,但是自幼出生於書香之家。
自幼博覽群書、聰穎異人,府中知府李剛,就贊“通書記,警悟而辨,卿大才”,平時謹慎而有禮,這種恍惚很少見,只是就在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李承業的父親李存義,是開明縣縣令,別小看縣令,鎮上總共才四縣一府,這已經是文官的高層了,深受大帥信賴。
李承業今年滿了十七歲,經常在府中活動,大帥也讓他行走各衙門,熟悉下情況,以後總會任職。
今天,上午時分,有空陪著大帥義女而上香。
大帥義女王潔庭,原本姓張,其父張藝,本是大將,戰死沙場,為表其功,此女被節度使收為義女。
據說王潔庭琴棋書畫都精,並且自幼習武,能使長劍,今日上觀燒香以祈冥福,這原本只是平常事。
不想,上香之中,迎面碰上一位道士,這道士只看了王潔庭一眼,就緊隨在後,李承業以為碰上了輕薄之徒,大怒,轉身正要問話,道士卻說出了驚人的話語:“貧道自幼修相術,不敢說參悟的十分透徹,二三分是有。好觀人相,並不輕易示人,可惜貧道地處荒野,未見一個十分上相之人,老天開眼,今天讓我得睹極貴之人。”
李承業當時心中一動,就送王潔庭進香後,自己請得道士入了酒店,到了酒店幽室,道士不等李承業問話,開口就說:“若觀大人之相,只是一郡一州之相而已,但若觀此女,卻有幼鳳之格,而且生就相夫相子之命,能助丈夫大運,你若得她,結為夫妻,大人日後必定能稱公稱王。”
李承業聽得熱血澎湃,大汗淋漓,正要詢問其詳,不料道士茶水也不曾吃的一口,起身告辭:“貧道有幸得睹貴顏,是貧道福分,但天機不可洩,說的太多折貧道的陽壽。”
說著,就消失在人群中。
到了街上,李承業幾如在夢中,就算遇到了幾個公子,一起拉到這裡,還是一時回不過神來。
稱公稱王,這句話,不知為何,一下子點燃了他身體內,心中的某種力量,使他心潮翻滾。
“李兄,在想什麼呢?”就在這時,肩膀上一拍,使他清醒過來。
“哦,沒事,只是今日上午,去上了香,不想人多,甚是擁擠,有些疲倦罷了。”李承業笑的說著。
“嘿,這是小事,多喝一杯就精神了。”宋青尺笑的說著,說著,又端詳了片刻,說著:“我看李兄印堂此刻透現紅紫,顯是要發達了,何倦之有?哈哈!”
李承業一驚,問著:“你也會看相?”
“家裡有些家傳,非常粗淺,來,看,韓才女過來了。”宋青尺實際上也是一怔,他只是粗粗會些簡單相術,還沒有入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突然之間隱見李承業浮出一絲紫氣,若是仔細看,又什麼也沒有看見。
不過這時才女已來,他也放開了這點疑惑,說著。
“敢問這位是誰家的公子?”韓緋衣輕挽裙角而來,此女春顏嬌麗,目光清冷又含情,清情中帶著風韻,最令少年人無法抗拒。
看見她過來,宋青尺的目光就鎖在她的身上,而李承業也打起精神來,與她說起話來,只是心中卻更是思量。
王潔庭雖是大帥義女,但是其父張藝已死,卻也沒有多少人真的重視,李家也算是大戶,若是在這時提出,大帥必一口答應。
再說,不管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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