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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就被開除了?」夏韻詩並不覺得學校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把一個為他們工作了大半輩子的員工給開除。
「是,爸爸做的。」夏樂勒說道這個稱呼的時候明明有些卡頓,但說出口後反而自然了許多。
「原來是他。」她笑笑,也不去糾結,彷彿這些事情都和自己無關。如果前夫非要管這些事情,那麼隨他便好了,總之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兒子,媽媽去讀當年沒有讀完的最後一年大學,可以去聽你的課嗎?」夏韻詩想到可以到學校去看看自己兒子帥氣的身影,就很感興趣。
「媽媽,」他抬起頭,清澈的大眼無辜地看著自己的媽媽,大概是覺得無奈,便又低下頭去,「我會上不下去課的。」
看著耳尖都開始發紅的傻兒子,她也是無奈,「我聽說你班裡有很多外院的女生去旁聽課的。」
「媽媽怎麼能一樣?」夏樂勒不去看她,耳尖紅得像是要滴血。
她連忙將雙手捂在傻兒子的耳尖上,被耳朵那灼熱的溫度幾乎燙到,「媽媽不去了,只是說笑而已,你怎麼這麼害羞。」
將三兒子攬在自己懷裡,她微微笑著,心裡充滿了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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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要去a大繼續未完成學業的訊息在晚餐時告訴了自己的幾個兒子。
「媽媽,你要讀大學了,哈哈,感覺媽媽像是家裡的大學生,媽媽我可以叫你師妹嗎?」夏樂陽差點將自己笑到岔氣,一邊手舞足蹈,一邊拍手。
眾兄弟包括邵伯文全都停下來看著他這麼傻笑。
溫平看到二哥這麼不顧形象,很害怕他把口水噴到自己的飯裡,連忙將自己最喜歡的糖醋丸子和米飯用胖乎乎的雙手擋住。
溫書看到這麼貪吃的弟弟也是無語,拍了一下他的胖手,小聲道:「收斂些。」
聽到自己哥哥不讓自己做這些,連忙一臉不甘心地放開手,噘著嘴看著自己的二哥。
夏樂池捏著自己的眉間,撇了撇嘴後,正要起身去『掐死』自己的二弟。
一隻手輕輕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後,他便又重新坐好,雙手抱胸,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傻弟弟。
「陽陽你最近去拍戲了嗎?」夏韻詩覺得奇怪,自己的二兒子最近有些太清閒。
「呃,媽媽你怎麼忽然哪壺不提提哪壺?我又被人黑了。」夏樂陽氣憤異常,拿起桌角的餐巾紙擦了嘴後,順手甩在了垃圾桶裡,接著站起了身,雙手撐在了自己面前的桌角,正兒八經地道:「咳,我想退出娛樂圈,去和媽媽一起上學,做媽媽的師兄怎麼樣?」
「怎麼了?是誰當年打死都要去參加選秀?現在有了點起色,就又鬧著離開娛樂圈了?」夏樂池冷笑,雙眼直直地盯著他,彷彿是一定要等到一個答案。
「大哥,」夏樂陽身體前傾,並不害怕自己的大哥,面色冷靜,「當年我不是嫌你們都太辛苦?」
他說完,似乎覺得有些累了,順勢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眼角向上,並不願意看著他大哥的目光。
砸了咂嘴,「我這麼愛說髒話,這麼容易被黑的體質,娛樂圈似乎是不適合我。」
「那你打算去做什麼?」夏韻詩看著這樣的兒子,忽然福至心靈,這傻孩子該不會不想離自己太遠吧?
「都說了要和你一起去讀書啊!」夏樂陽覺得媽媽問了個傻問題。
她笑了笑,將自己傻兒子的頭攬過來,在他耳邊道:「你可以接些綜藝,媽媽陪你參加。」
「真的?」夏樂陽瞬間好像被治癒,猛地抬頭看向自己的媽媽,由於距離太近,也太激動,他看著自己媽媽近在眼前的潔白無瑕的臉,便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吧唧』的親親。
眾人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