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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就試試,我和你打這個賭。”上回的事情就看出來了,許牧深一掏出資格證根本就沒人再動,這種朋友在表哥那個圈子裡面太多了。
這會可不是趕著去掙錢找樂子,難不成還有趕著往監獄裡自投羅網的。
電話那頭的表哥氣結:“唐穎,你動真格的?”
我沒有再理,直接掛了電話,可終究心裡還有覺得有點可悲。
“唐穎,親戚會有很多,你要分清楚哪些是善類,哪些很惡劣,不要捨不得,有舍才有得。”江辭雲的聲音從我身後冒出來。
我猛一轉身,看見他已經換了睡衣,很休閒的款式,依然隱不退他的逼人的英氣。
“你醒了?什麼時候站這的?都沒聲音。”我皺著眉頭,把手機揣兜裡。
江辭雲拖著拖鞋懶散地向我走來,他站在我面前,雙手放在我肩膀上,緩緩地說:“是你情緒太投入,沒發覺一個優質地男人在你身後聽你講電話。”
“你連回答問題都要把自己狠狠誇一頓才行?”方才還陰悶的心情一下轉好了許多,我看著他英俊又欠揍的臉,嘴角不自覺地上挑。
“老子頭好痛。”他揉了揉太陽穴走到飯桌前,看著我煮得菜笑了笑:“怎麼又是草,能來點葷腥嗎?”
我坐在他身邊,鼓了下腮幫:“你家裡什麼都沒有。要葷腥我只能割掉手指頭給你抄了。”
他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笑成了痞子:“我吃草。”
我把菜熱了熱,給他拿了雙筷子說:“兩千萬什麼時候給我?”
江辭雲才往嘴裡吃了一口包菜就差點噎住,他低低笑兩聲:“一口包菜兩千萬?誰說你不會做生意的?”
我看他一眼,淡淡地說:“嫁了個吸血鬼,當然近墨者黑。”
“等你大姨媽好了再給你。”江辭雲斜睨我一眼,又夾了一筷子菜。
“江辭雲!你!”我差點氣結,這吃著飯呢,他也不知道忌諱,再說我又不是賣身,什麼叫大姨媽好了給我。
他在我要開口的一剎那突然把蘭豆塞我嘴裡:“來,吃草。吃完就給,急什麼。”
我身體突然僵住,他的筷子在我嘴邊,一半的荷蘭豆已經放在我舌頭上,明明是很家常的動作,可給我的感覺好特別。我甚至覺得他已經不是為了替我解圍所以和我領證的男人,而是我真正的老公。
“你也知道草不好吃?下次別煮了。”我欲圖抽回手,我一下咬住筷子,把菜叼了過去。
我一邊嚼著一邊說:“好吃的很。”
江辭雲似笑非笑,假以罵了句:“滾。”
燈光柔和,夜色正好,我們誰都沒有再提辦公室裡發生的那些歇斯底里。
然而,就在這個充滿甜蜜和寵溺的夜晚,一件讓我徹底爆發的事情悄然靠近。
☆、088 我終將站上巔峰
我把碗筷收進廚房,剛開啟水龍頭,手還沒接觸到涼水就被江辭雲捻著手腕甩開。
他把我擠到一邊,瞟了我一眼:“我洗,這段時間就不要做飯了。”
我依在水池邊看著他眯著眼專心洗碗的樣子,就像在欣賞著名畫家倫勃朗的那副浪子回家,這比喻在藝術含義上是不恰當的,但給我的衝擊卻很類似。
江辭雲洗完碗丟給我一張銀行卡,和我說頭還是痛要早點去睡。我毫無睏意,又怕待在臥室吵醒他就窩在客廳拿手機看影片。大概到了凌晨十二點半,我的手機又一次響了,沈茵的新號讓正值精彩的影片畫面戛然而止。
我忙接下電話:“沈茵。”
電話那頭傳來沈茵隱忍的哭腔:“小穎,你能來我這一趟嗎?”
沈茵真的很少哭,可一旦哭了,絕不會是什麼小事。我火燎腚兒地一下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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