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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凌姐妹,如果你真的只能做我的姐姐,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你的插手只會令找更無法離開你,無法對你死心。讓我愛上別人吧!這樣對我、對你都好。”
她的語氣簡直是懇求了,令凌睿晨想對她大吼,就算不能對他死心也無妨,但……愛上他等於也是在傷害她。他頓時無語,他看得出她已經被他傷得沒有自尊了,他怎麼自私地要求她繼續愛著自己?她有權利追求她真正的幸福,他也不能再讓她陷入曾有過的短暫想像,以為能在他身上尋著幸福的錯沉延續下去。
“別惹上老四,我可以放了你。” 凌睿晨輕緩地說道,仍是緊崩僵硬的神情,說罷後倪瓔歇只聽到砰的一聲,他已經離開她的房間。
她瞅著關上的房門,聽著他回到他房間一樣的摔門聲,可是她還是氣他的味道在房間裡環繞不去,淚水不爭氣地盈上眼眶,她為了怕自己笑出聲而拼命地把舌根咬緊,直到嚐到口中的血昧,這才發覺自己咬得有多大力。他還是躲……
“他是白痴。”一直躲在陽臺外頭的南官慕容寂靜地出現,擔心地將默默流淚的倪瓔歇攬進懷裡。在凌睿晨進倪瓔歇房間前她就先進來了,但還沒來得及坐下來和倪瓔歇喝杯酒,敏感的倪瓔歇就聞到了他的味道,所以叫她先到陽臺避一避,在外頭等了許久,她也全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楚明白,她氣憤地抿了抿唇,“這樣的男人愛他幹什麼?他比睿桓剛開始的時候還糟糕。”
“如果可以,我也寧願選擇不愛他。”倪瓔歇覺得好友在此刻總是最真誠的。
“或許我該殺他。”南宮慕容頓了一下,“可是我覺得他愛你,只是不承認。”
倪瓔歇撇撇嘴角。“我早就發覺了,所以才不死心。慕容,我真羨慕你,睿桓雖然不愛說話,但是他不會欺騙他自己。”
南宮慕容笑了笑,“老公是‘借’你的,可不許你借了不還。”再這麼磨姑下去,恐怕她自己都會忍受不了。
“當然。”倪瓔歇破涕為笑,將狐酒拿給南宮慕容,“先喝了它吧!接下來該做的事你可能也無法忍受,這狐酒人類喝了會醉上三天,如果下一個計劃都不行,我想我真的該一頭撞死了。”
“你可不能假戲真做哦!否則我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很可能就是殺人。”南宮慕容虛詎說道,她豪爽地接過酒,飲過一口後兩眼發亮,狐酒入喉後果真猶如天上仙府才有的瓊漿玉露,在齒間幼化為萬種曼妙的滋味,豈是野史中喝過狐酒的人所寫的那撅貧乏,當真是好酒……酒瓶慢慢地從她手中滑落。
倪瓔歇輕鬆地接住酒瓶,瞅著南宮慕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醉倒。是了,是最後一步了,她看著熟睡的好友,千遍萬遍地感激好友願為她做如此大的犧牲。她擔擾地輕頻柳眉,如果好友的犧牲也無法奏效,或許她該回到酒狐的世界去,請長老消去她所有對凌睿晨的記憶,或許什麼都忘了也好。
第八章
“我還是覺得這對二哥太………刺激了。” 凌睿桓很難得臉上的表情掛著靦腆,他的不自在全寫在臉上,瞧得躺在床上的倪瓔歇狐媚地笑了笑,將被子又向上拉了點,以免自己赤裸的身子當真被他“參觀”到。
“我想,不給他一個劇烈的刺激,他永遠會關在他的玻璃塔裡做同志。” 倪瓔歇說道,她反倒對這種情況最不尷尬,一副漫不經心的慷懶模樣,好像她常常裸著身軀躺在床上等男人,經驗豐富似的,她朝他笑了笑,“就當是個玩笑罷了,又不是當真得要你和我上床,是演戲就認真點演,不然你不覺得我很可憐?”
真敗給她了,凌睿桓朝天翻白眼,“瓔歇,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到底是不是瘋了,怎麼會同意和她演這出戏?或許潛意識裡,他是因為二哥奪走九烈初吻的事憤而牢記在心,所以有機會整整二哥,他可以很樂意地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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