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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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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式,就是將所有牌面朝上一字抹開以顯示牌中並無任何把戲。如果沒這道程式,我的記性就不靈了。你看,只需要看看撲克牌的一側,哪怕看不見整張牌,也能看出它的花色與點數。”

“這我也能呀。”我插嘴道,“但等到把牌合攏來再洗上幾遍,你又怎麼還能記得住哪張牌跑去了哪兒?”

蘇柏然胸有成竹:“每張牌的厚薄都是均等的,假設是厘米,那麼十張牌的厚度就是1厘米。你洗牌時我會很仔細地看你的手,每次你端起多厚一疊插到另一疊之下,我就能迅速算出你端走了幾張牌。假設我要記黑桃5,它原本在從左起第13張的位置,只要清楚你手中的牌數的變化,就能很容易地算出經過幾次洗牌之後它到了哪個位置。這52張牌都是一個道理。”

話是說得沒錯,但是……我想開口辯駁,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麼。

“‘Baccarat’同樣如此,只是牌的基數變成了416張。我只要記住每張牌的位置就行啦。接下來他往‘莊’發哪幾張牌,往‘閒’發哪幾張牌,等於讓我看在眼裡。那還有不每買必中的嗎?”

“你,你……能在一眨眼的工夫記住416張撲克的位置嗎?而且還要經過那麼多複雜的計算?”天曉得,我竟然口吃了。

“並不複雜,只需要算得快一點就行。”蘇柏然安詳地說道。

我終於意識到,面前的這位蘇大公子竟然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天才。

“那,你是怎樣來記的呢?”我想了一下,頗為困難地繼續往下問。

他皺了皺眉頭:“有很多種記法。這得看我當時的興趣。打個比方說,今天晚上出門前我看了一本講古代印度的小說。那麼我可能會在研究荷官發牌時把黑桃、紅桃、梅花、方塊這四種花色迅速想象成婆羅門、剎帝利、吠舍和首陀羅這四大種姓。從A到K的十三種牌型則被我想象成每個種姓家族裡的十三個不同的人物。荷官洗牌,四大種姓和他們下轄的這十三種人物便互相發生各種關係。一個剎帝利的女兒蒙著面紗出門,看見了街邊兩個身份低賤的首陀羅正在鬥毆。她大驚失色,試圖向另一位身份高貴的剎帝利貴族求助。諸如此等。那些撲克牌會迅速地在我腦海裡形成一套複雜的故事系統,我能瞬間記憶下來。這比單純地記梅花9或是黑桃8要容易得多。”

“不過,”他又老實地說,“我並不能無限地往下記憶。如果牌數超過600,就已經有些困難了。我的出錯率會開始增加。一開初錯得很少,但如果增加到650張牌,錯誤率會大得驚人。”他攤開手,“到那時我這套把戲就玩不了了。”

我仍然當他是天才。如果不是旁邊有酒保走來走去,說不定我會跪下來向他磕上幾個頭並且不以為恥。

我想了一下,說道:“柏然,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的這種神奇的記憶力能夠派上大用場?並非指賭錢老是不輸之類。”

“或許如此。”他點頭,“看以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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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柏然(1)

我和蘇柏然的友誼突飛猛進。

一直很難確定蘇柏然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對於我來說,他一開始就像是謎,並且一直都是,謎題的純色並不因我與他的熟諳而日漸消退。現在我每週會去東禾園兩到三次,偶爾也與柏然出門到城裡逛逛。不過我們不再去那家賭場,事實上也不去任何一家賭場。我們去沙利文吃西餐,喝下午茶,隨意聊天。蘇柏然並非多話之人,他大多數時候會安安靜靜地坐著,看那些我並不感興趣的閒書。相對於園外的咖啡館生活,他大概更習慣蜷縮於東禾園的寧靜之中,走出來只不過是為了稍透一口氣罷了。

所以大多數時候仍舊是我主動去東禾園找他。不知為何,這位蘇家大公子始終對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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