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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嚴重。”
風旋起暮色煙塵,天暗了下來,但他們都靜靜站在院中,就連竹生、絃歌、花舞都停止了嘰嘰喳喳,不知為什麼大人們如此肅穆蒼涼。
秦慕蕭很快返回,讓燕洛雪帶著她爹孃及竹生經密道回東宮,而他自己則留下處理這個院子,他是天機老人的徒弟,設定機關本就擅長,更何況只是將這裡封死。
他回到東宮,又按照地圖將東宮地面地上都巡視了一遍,不僅對秦徵多了幾分異樣之感,這秦徵本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還會有如此重的危機感?不但大肆籠絡江湖勢力,曉寧樓,無情山莊都是出自他的授意,而且還修建瞭如楓嶺隧道,東宮地下隧道這樣龐大的工程,這需要多長時間?需要花多少人力物力啊?
即便秦徵用盡了心機,還是沒有鬥過秦柯,終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裳,難怪他的後人們始終心懷不滿,意圖不軌,但是他為什麼會失敗?僅僅因為秦柯的智謀略高一籌嗎?秦徵心高氣傲,根本沒有反思,反將野心、恨意傳給後人。
秦慕蕭回想天機老人公冶長生說過的一句話:秦徵雖有大志,但性狠,不顧手足,不顧倫常,終遭先皇唾棄,乃至被廢位。是啊,若當年,他寬厚一點,對沒有生母疼愛的秦柯友愛一點,結果會不會是不同?
秦徵當年的逞兇鬥狠,不但讓自己失去了孜孜以求的皇位,更為後人埋下了禍端,若他不讓殷寧將水茵兒送到秦柯身邊,這世上如何會有他秦慕蕭?若他不是想籠絡耿雲,而把已有身孕的殷曉曉奉上,那柳兒如何會與殷寧殷曉曉分離,以致日後性子偏狹殘忍?究其根源,實難逃秦徵之一己之私心。
明日之對決,必將一分這百年爭鬥的勝負,秦徵的在天之靈是在哀嚎、還是在瘋狂叫囂?
秦慕蕭暗暗發誓,待此事一了。他必將這座帶著秦徵邪佞氣息的東宮完全摧毀,他要一切都在世人面前下進行,他決不讓他的後代子孫生活在這種明爭暗鬥的陰暗陰影之下。
他回到燕洛雪身邊已是深夜,燕洛雪並沒有在正殿,而是留在了絃歌身邊,花舞仍跟著她娘。秦慕蕭站在她身邊,說道:“明日,你帶著絃歌和花舞呆在你母親身邊,一步都別離開,知道嗎?你母親身邊有你爹保護,他們扮作宮人模樣,我安排了秋姐姐和白靖武、吳元舉等人埋伏在你們周圍。”
“為什麼非要這麼集中呢?”燕洛雪問道,“一旦出現疏漏,怎麼辦?父皇身體不好,若再受刺激,後果不堪設想。”
“人總是貪心,貪心就會讓人鋌而走險,貪心就會讓人昏了頭,我們都在寧王府,若將我們一網打盡,這天下就是誰的?你想不到嗎?”秦慕蕭撇嘴冷笑。
“可是這一看就是個刻意而為之的陷阱啊,明知是陷阱,還要往上踩?秦昭不是傻子”燕洛雪搖頭表示懷疑。
“秦昭不是傻子,但是他是貪婪成性之人,這是秦昭的個性當初背叛親哥哥秦徵,只為了我的養母碧蓮;他勾結孟巧嫣,也是多半為了得到孟氏支援;謀逆之時,危險已現,他卻仍妄想突然襲擊,這次他就會吸取教訓了嗎?若是,他就不會偷偷向外傳遞訊息,動用碧月這個潛藏多時的棋子,他以為這是他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唯一機會”秦慕蕭的眼裡閃過寒光,“只是苦了秋姐姐,秋姐姐只知道擊殺曉寧樓,若知道曉寧樓這次行動是她生父組織,不知該有多傷心。”
“為何不將此事告訴鳳夜瀾?”燕洛雪問道,“若到時鳳夜瀾錯了念頭該如何?”
“錯了便是錯了,父皇心性,你難道不知?秦昭是秦徵的弟弟,但父皇也曾待如親弟,他尚且如此警覺防範,更何況對待亡國太子鳳夜瀾,鳳夜瀾入朝之後,放浪不羈,父皇並未怪責,他尚不知收斂,還敢私自容留身份不明的南郡女子,你仔細想想,鳳夜瀾才智不在我之下,只是天不與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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