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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為什麼反而一直隱忍不動呢?莫非齊遠有什麼制勝法寶不成?
燕洛雪隱隱有些擔憂,但卻不便在時下就與齊遠正面交鋒試探,她寄人籬下,一舉一動皆受人關注猜疑,若公然介入臨淄王與齊遠之間的爭鬥,勢必給自己和秦慕蕭樹立強敵,為了水茵兒,她已經得罪了花滿,雖說齊遠對此事的反應甚是****,但他們畢竟是夫妻,利益終究是相同,在大局上必定攜手一致對外,若在此敏感時刻再掀事端,很有可能將齊遠逼到南鳳國那邊去。
想到這些,燕洛雪走上前一步,卻踉蹌了一下,秦慕蕭立刻扶住了她,問道:“怎麼啦?”
燕洛雪搖頭笑著說:“沒事,只是頭暈了一下,應該是昨夜一宿沒睡的緣故。”說著,還舉起袖子,遮著臉,打了個哈欠。
秦慕蕭忙對齊遠拱手:“太子見諒,雪兒她身體虛弱,本宮送她回迎風山莊歇息,晚上,慕蕭必定前往東宮,與太子殿下一聚。”
齊遠回禮:“好,齊遠必定倒屐相迎。”
秦慕蕭和燕洛雪避開了齊遠和花滿,回到迎風山莊,燕洛雪向秦慕蕭詳細講述了孟巧悅與竹生,又講了心中疑惑,秦慕蕭聽著,臉色越來越凝重,他低聲說道:“臨淄王的處境堪憂啊,最大的可能就是東齊幽王改變了主意,重新接納了齊遠。”
“他既然屬意於齊遠,那怎麼還重用臨淄王?他應該暗中支援齊遠排擠臨淄王才是,但眼下卻不是這樣,臨淄王大有凌駕於齊遠之上的態勢。”燕洛雪不解。
“也許還有我們不知道或忽略的狀況。”秦慕蕭說道,“今晚,我們去東宮赴宴,朝中必定會有大臣前往,到時再作計較。”
“也只得如此,對了,臨淄王病了,他會去赴宴嗎?”燕洛雪問道。
“應該會吧,臨淄王的傷不像你想得那麼重,你別瞎操心了。”秦慕蕭說道,“你去睡覺,好好歇息,我去找周善文商量去藥王谷的事。”
秦慕蕭轉身就離開了,走得如此之快,讓燕洛雪覺得有些古怪,都什麼時候了,秦慕蕭對她還不放心?問一下臨淄王,就讓他醋味這麼濃烈?
傍晚十分,秦慕蕭帶著燕洛雪來到東齊東宮,齊遠與花滿站在門口,滿面笑容,迎接他們,正巧,臨淄王的車馬也到了,秦慕霜先下了車,將車簾掀開,臨淄王從車上慢慢下來,燕洛雪向他望過去,見他臉上仍是蒼白,無一絲血色。
臨淄王笑笑:“齊雋見過皇兄皇嫂,你們的雪蓮果然靈效,弟只服了一次,就有了精神,今日難得有次聚會,弟不能不來。”
“來了就好。”齊遠說道,“外面寒大,快進去吧,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也請進。”
四人進入東宮正殿,正殿內燃著燭火,幾位東齊元老在座,見他們進來,紛紛起身見禮,其中一位燕洛雪是認識的,正是御林軍的統領郭懷明。
酒宴開始,且有歌舞,齊遠和眾大臣紛紛敬酒,秦慕蕭都含笑飲下,而臨淄王推說身體不好,不便飲酒,是滴酒未沾。酒過三巡,並無什麼不正常的事情發生,看來齊遠的確是頗有城府,眼見臨淄王與秦慕蕭的盟約牢不可破依然不動聲色。
這時,齊遠的宮人進來,說臨淄王府來人說側妃娘娘突然身體不適,好像有小產的徵兆,臨淄王一驚,站了起來,對著齊遠含糊告辭,就帶著秦慕霜匆匆離去,諸人皆搖頭嘆息,說臨淄王真是禍不單行。
秦慕蕭和燕洛雪卻不能先走,因為他們可是被宴請的主角,但燕洛雪面上明顯帶著憂慮,花滿舉杯說道:“太子妃不喜歡眼前的歌舞嗎?怎麼蹙著眉頭?”
燕洛雪聽了,展顏笑了:“洛雪是為這些嬌媚女子的身子骨擔心,這麼冷的天,穿得如此清涼,得了傷寒豈不糟了。”
“這番話若出自男子之口,不是讓這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