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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皺眉,也冷冷看著他,沒有說話。燕洛雪雖緊張,但更怕秦柯發怒,傷害秦慕蕭,她拉拉秦慕蕭的袖子,大著膽子說道:“王爺,我爹常說,表象最不可信,一眼即知的往往不是實質,毒藥何其多,為何要用宮中的,顯然是別有用心,你不要上了壞人的當。”
秦柯對燕洛雪點頭讚許,說道:“說得好,可就有人先入為主,失了公允之心。”
秦慕蕭嘴一抿,說道:“話雖如此,卻也不能絕對排除!皇上,請讓臣偵辦此案。”
秦柯搖頭,說道:“不行,你身份未明,纏陷此案有害無益,朕已將此案交給大理寺。朝中、宮中事多詭異,牽一而動全域性,你剛回來,很多事情都不熟悉,不可妄動。朕知你對她感情深厚,朕定會主持公道,還你心安。”
秦慕蕭除了點頭還能怎樣,他跪下謝恩,說道:“臣要見孃親最後一面。”
秦柯又搖頭,說道:“朕已經下旨,案件未結,不得發喪,今日驗屍,已驚動了往生之人,你就不要再去打擾,你若去,他們難免生出些閒話,而且,會引起平南王的反感,朕說過了,定會給你個說法,你不信朕嗎?”話中隱著怒氣。
秦慕蕭知他病剛好些,決不能發怒,只得立刻說道:“好,就聽皇上的,皇上不要生氣!”
秦柯嘆了口氣,說道:“朕沒生氣,只是覺得這事非常蹊蹺。從表面上看,你回宮定下身份,外戚會有所不滿,但他們即使動手,也不應針對一個已經無足輕重的人啊?她不過是秋月憐的生母而已,而且還遠離了是非之地,能妨礙著誰呢?”
秦慕蕭起身,問道:“我姐姐可會有危險?”
秦柯說:“這很難說,小心一點總有好處,朕已在寧王府內外佈下暗衛,應該可保她安全無虞,你們也要小心。”
燕洛雪聽他們言語謹慎,大多涉及秘辛,心想,秦慕蕭還未入朝,就已暗流湧動,這西秦國在強大的外表之下竟也是危機四伏,這皇家之人,就不能幹乾淨淨嗎?她不禁為秦慕蕭的處境擔憂。
三日後,大理寺正卿徐觀,丞相胡錦言,御史大夫廖融凱三堂會審珍寧寺貞寧被害一案。平南王秦昭列席,而秦慕蕭因為被皇上禁了足,只得在寧王府中靜候訊息。周伯知他心意,自然派人為他打探,不斷將程序彙報給他。秦慕蕭一邊關注這邊的審案,一邊使人去鹹安城無情山莊分舵聯絡吳元舉,讓他派人檢視這其中是否有曉寧樓殺手插手。他想到曉寧樓既然知道他到南鳳國,也一定了解了當時他在西秦國的行蹤,一想到極有可能因為他而使孃親遇害,他胸中就猶如火在燒,苦不堪言。
燕洛雪倒沒有被禁足,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但實則更在秦柯暗衛的保護和監視之下。燕洛雪知道自己身份特殊,豈會不知身旁有人護衛,她反而就趁此機會,扮成書生,假裝大大方方逛遍鹹安城,實則為秦慕蕭探聽各方訊息,回來後講給秦慕蕭聽。秦慕蕭心中雖苦,但也珍惜燕洛雪一片心意,每日把憤恨藏起,不想讓燕洛雪擔心。
這日燕洛雪突然耍起了滑頭,展開了她曾用過的“雕蟲小技”,把那些暗衛溜得是團團轉,而她則趁機鑽入一條小巷,溜之大吉。暗衛無法,回去稟告周伯,周伯分別報告給了秦慕蕭和武帝秦柯。秦慕蕭知道燕洛雪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胡來,秦柯也變了臉色,說道:“她為什麼前幾日都乖乖的,而今日卻擺起了**陣,你速派人追索,其中定有古怪。”
事情正如秦柯所料。燕洛雪昨日在清音觀與很多人圍觀一道士為人掐算吉凶之時,一人擠到她身旁,偷遞給她一紙團。
她回到寧王府自己房間之後,趕忙展開,上面書寫四個字:清江書院。下面是一幅路線圖,落款是簡筆的聽琴圖。燕洛雪一看即知,這是她爹燕重垚在向她傳遞平安的訊息,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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