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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兮身子可大好了?”我還來不及接受公主殿下的“心意”,皇帝舅舅就不識時務地突然點名。我連忙站了起來:“回父皇,已經大好了。”
“眾愛卿,朕這一雙小兒女可真是讓朕傷透腦筋啊!”皇帝舅舅大笑道,眼神看著我和柴秀,嘴裡卻不忘和眾臣打趣。也是,前陣子我和柴秀的事情鬧得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多少也讓皇帝舅舅失了些面子。
我連忙跪下:“是兒臣不懂事。”
皇帝舅舅又是大笑:“駙馬給朕這個泰山行如此大禮,莫不是希望朕做個和事佬?”說著眼神又在我和柴秀之間一個來回。
“兒臣先謝過父皇。”我繼續謝恩。心裡卻想著:您老別來攪局兒臣就千恩萬謝了。
皇帝舅舅似乎沒想到我會這般“沒臉沒皮”,瞪了我半天才說:“不想錦兮失憶後,性子倒是變了不少。”
“兒臣對稷和的心天地可鑑。”我說。柴秀在這時已經跪在我身邊,道:“兒臣與駙馬不懂事,不想驚動了父皇是兒臣之過。只今日辭舊迎新,兒臣不敢將舊事叨擾父皇新年。”
皇帝舅舅莫名地點點頭,不再為難我。而後他與那宮貴妃一同先行離席。在座眾人才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招呼著飲酒談心。只是皇子們也不敢和外臣太接近,公主又是女眷。自然而然形成的三個圈子,竟沒有一個我願意加入的。於是我繼續坐著品嚐美食。
我正感嘆著,卻覺得有人拉扯我的衣袖。低頭一看,竟是一身著黃裳的玉面小人兒。我連忙行禮:“太子殿下。”其實無需這身衣著,只看他那與柴秀七分相似的眉眼便能知曉了。
“錦兮哥哥無須多禮。”柴玄小聲道,“孤見稷和姐姐桌上的美食情難自禁。”
這、這桌上的吃食不都是一樣的麼?我也不拆穿他。這場子就這麼大,這小太子穿著明晃晃的衣服誰能認不出?
“玄兒,不可多食,敗牙。”不多時,柴秀已經從她那公主后妃圈子回來。
“是的,皇姊。”柴玄嘟嘟嘴,聽話的放下都快放到嘴邊的糕點,說,“錦兮哥哥,你和皇姊都成婚這麼久了,也不好好管管你娘子。孤見二皇兄家嫂嫂對二皇兄都是言聽計從的。”
呃。太子殿下,這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吧?就算你要吃甜食,也不能我這當擋箭牌呀。作為一個“柔弱”的駙馬,我夫綱不振已久,也早就自暴自棄不想再振了。我看向柴秀求救,公主殿下好笑地看著我卻不為所動。我只好再加把勁更加可憐一些。
公主大人似乎終於被我打動,她說:“玄兒,二皇嫂對皇兄言聽計從是因為她嫁於了二皇兄。同理,你錦兮哥哥,自然也是嫁於了皇姊的。”
於是柴玄恍然大悟,露出了鄙視加同情的眼神:“錦兮哥哥,怪不得你越發清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太子也算是助攻的重要配角吧
☆、第五幕
我得罪公主的地方大概是不止一兩處。不然宴會最末,那些年輕的臣子們不會不顧及我的“身份”一再的敬酒。不,這或許已經不是敬酒了,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我灌醉。也或許是我多想,他們只是想看看長公主駙馬是個多麼沒用的小白臉。
“錦兮老弟,男兒何不帶吳鉤,咱們再喝!”這面色通紅將臂膀搭在我肩上的是建安將軍的兒子衛國。他也姓衛,一定要搭上些親戚關係也是有的。我衛氏直系單薄。父親雖為左相卻因了駙馬的身份也不敢在納妾上做的太過,而我母親卻只有我一個“兒子”。衛氏唯一的嫡子這個身份我已經用了多年。
“衛公子從開宴就一隻霸著孤的駙馬,如今,可以還來了麼?”我被他們灌得快站不住,可他們還不肯放過我。好在公主殿下還是心疼我的,在我快到極限的時候喊停。
我從來沒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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