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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語環緊緊握住拳頭,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驀然轉身望向阿苒:“這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對不對?”她不待阿苒開口,眼裡迸射出仇恨的光芒,“你說我祖父曾想要你徒弟的性命,所以對他懷恨在心。這裡與我祖父恩怨未了的只有那姓施的,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161 獲救(下)
施槐巍氣得渾身發抖:“你別冤枉好人!這門進來之前裡面可是拴上的!”
郝語環冷笑道:“這世上想要取人性命的東西還少了?毒藥毒霧毒煙,哪一種不是殺人於無形?我知道了,定是你偷拿了我的香囊,被我祖父發現,所以你才殺人滅……”她話音未落,眼前一道寒光襲來。
郝語環嚇得尖叫一聲,連退數步,被腳床一絆,頓時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那道寒光如影隨形,離她眼珠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郝語環眼瞳瞬間放大,整個人背靠在床前,一張俏臉嚇得煞白。
阿苒冷冷道:“毒藥毒霧毒煙?我若有心要殺他,根本就用不著如此費工夫。”她握劍的手微微一偏,在郝語環鬢邊挑起一根紅色的絡子來。
郝語環冷汗涔涔的順勢往邊上望去,見到那根絡子立即張大了眼。
阿苒手腕稍微用力一挑,一隻粉紅色的香囊便從掖住的被腳裡掉了下來。
牛海山怪叫一聲:“啊喲,郝大人真是閒情逸致……”他還沒說完,郝語環就仇恨的瞪了他一眼。
施槐巍看著郝源道,長長嘆了口氣:“人都已經死了,你也少說兩句。”曾經自己對他恨之入骨,誣陷之罪,奪妻之仇,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都已經見見封塵入土。時隔三十年再次相見,兩人的地位已是雲泥之別。害人的高官厚祿兒孫滿堂,被害的卻孤苦伶仃漂泊半生。他一直以為上天是不公的,沒想到前兩天還張牙舞爪要燒死他的人,一轉眼反而自己先死了。當下忍不住感慨道:“果然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啊。”
郝語環怒叫道:“死老頭,你說誰報應不爽?”
牛海山斜眼看了看施槐巍,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施槐巍嘟噥著道:“這香囊不知是哪家姑娘身上戴著的,沒想到竟然會落在這裡,待老夫仔細看看。”一面作勢要去撿起來。
郝語環連忙一把搶過香囊。捏在手裡忽然覺得手感有些不對,開啟一看,裡面竟然空空如也,不由失聲叫道:“明鏡石呢。我的明鏡石呢?”
顏九針微微挑眉道:“明鏡石?”他的目光在郝源道臉上打了個轉,輕輕笑了起來:“我以為太醫令有多大本事呢,原來他心裡打著的是這個主意。”
郝語環抬起頭怒目而視道:“你說什麼?”
顏九針慢條斯理道:“世上三大奇石,淨水,憑陵與明鏡,尤以明鏡石最為罕有。據說明鏡石接觸到毒物時會放出微弱的光芒。江湖上傳言道,明鏡預警,百毒不侵,明鏡不去,病無纏身。這姓郝的大約以為明鏡石與活性炭同理。便突發奇想要將它服下,以為它會將體內的病菌悉數吸入,再以催下之法排出。只可惜他的想法是好的,卻不知那傳言其實還有第三句,”他微微一笑。一字一字道,“以石為藥,藥石罔效。”
郝語環愣愣的重複道:“以石為藥,藥石罔效……”她猛的抬起頭,叫道,“你胡說!”
顏九針冷笑道:“我胡說?你以為他臉上的青紫色是什麼,屍斑還是胎記?”
郝語環被他問得一窒。咬牙道:“如果真有第三句,我祖父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可是當朝太醫令!”
顏九針慢慢道:“明鏡石天下罕有,普通人手裡若得了它,除非將這個秘密捂到死,否則只會懷璧其罪,家破人亡。你以為此石為何叫明鏡?”
施槐巍捻著鬍子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最早明鏡石是由一位獵戶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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