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響指,藍色的光在她周身暈開。待光消失後,可預含原來的牛仔套裝變成了淡藍色的晚禮服,白色的輕紗給人飄逸的美感,淺金色的長髮被鬆鬆的綰起。
“你是讓她去勾/引嗎?”千逸爵淡淡出聲,語氣有些不快。
弒阡陌笑笑,他覺得這樣很好啊,“去吧。”
可預含勉強微笑,宴會什麼的,最麻煩了,何況她根本沒參加過。
走出角落,她揚起標準的微笑,明眸鋯齒,絕色豔麗。
“殿下。”她走到木時身邊,歪著頭揚揚手中的酒杯。
木時愣了愣,回以微笑,“這位小姐怎麼之前沒看見?”
他自然知道這是真的公主,自她消失後,自己還找了好久,只是沒想到她居然出現在這裡。
“不好意思,殿下的即位大典來晚了。”可預含溫婉甜糯的聲音更顯得她嬌小可人。
木時接過她纖巧手指捏著的酒杯,仰頭喝下,“酒很好。”
周圍的人都識相的走開,不打擾這對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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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挺適合幹這個的。”弒阡陌若有所思的看著與木時聊得風生水起的可預含笑了,“希伯特快來了吧?”
千逸爵沒有說話,眼神平視前方。
“銘朔呢?”
千逸爵簡直想敲死他,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我會讀心的。”他聳聳肩,一臉無辜。
“那你還問我幹什麼?”
“……”弒阡陌張張嘴,卻沒說出什麼。他知道銘朔作為第一公爵自然是去接駕了。但他就是嘴賤想問一問嘛。
“陛下來了。”木時淡淡出聲,人們的視線一下子黏在了門口。
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希伯特邁著穩健的步子,一身藍黑色的禮服搭配著硬冷的線條恰到好處。
可預含隨著他們的視線一起望去。她沒見過希伯特,但她不會不知道希伯特的名字,是他殺了母親,是他囚禁自己。她都知道。
希伯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對於這個皇子他並不在意,但只有他才適合繼承這個位子。所以為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心血,他可以忍。
希伯特環視這裡一週,餘光卻看到了可預含的身影。
白齒紅唇,肌膚勝雪,風情妖嬈,有當年可羅西的影子。
但是,她不是應該在塔裡嗎?想到這裡,他淡淡瞥了一眼身旁的銘朔,“k公爵,祭祀儀式還沒開始嗎?”
已經這個點了,按理說,早就該辦完了的。
6。喝下去我就告訴你
“已經結束了。” ;銘朔似笑非笑,視線落在可預含身上。
希伯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之後簡短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這是他一向的作風。
“殿下,抱歉,我先走了。”可預含微微頷首,轉身退場。
木時深邃的眸子一直跟著可預含。小公主,希望你做好準備了。
“怎麼樣?”千逸爵脫下白色的外衣披在可預含身上。
弒阡陌幽幽的打斷他,“無事獻殷勤。”
千逸爵,“……”
“你又沒殷勤可獻。”千逸爵嘲諷的看了他一眼。
“切,我又不需要。”
千逸爵冷冷瞥了他一眼。
“行了,正經的,探聽到什麼?”
“你不是隻讓我跟他打個招呼嗎?探聽什麼?”可預含說這話時故意不去看他們兩。
弒阡陌又喝了一口酒,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可預含心裡在想什麼,肯定是木時說了什麼。
千逸爵也定定的看著她,一雙異色的眸子格外有壓力。
“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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