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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表現。”話落間,弒阡陌已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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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坪的皇家宴會廳被佈置的華麗唯美。巴洛克式的圓頂建築高階奢華,淺金色的帷幔優雅垂落,底層為三百個高腳杯的香檳塔純淨大氣,施華洛世奇元素造型華美的紫晶天燈不停地變換顏色。祭臺被設在中央位置後的二樓天台上,圍欄只圍住了整個天台的三分之一,為的就是能讓所有來賓看清祭祀的情形。
“看來希伯特對這個皇子很重視嘛,這麼大排場。”弒阡陌同銘朔一起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著之間形形色色的人們攀附交談。
“希伯特再厲害也終歸是老了,不過這個皇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呢,前幾天還利用自己的權利收攏了兩座城池。”
“希伯特難道不知道嗎?”
“當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故意不防吧。”銘朔搖搖頭,希伯特畢竟老謀深算,連自己都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的勢力可不止這一股。只要這個皇子一繼位,懂得形式的人自然會交權保命,到那時候,這兩座城池也派不上什麼用場。所以,孰輕孰重,希伯特還是有分寸的。”
銘朔眯起眼,“只怕到時候,這個皇子會反!”
“誰知道呢。”弒阡陌淺酌一口紅酒,82年的拉菲。
宴會廳的暗處,一雙眼睛悄然遊走在人們身上。
“一切都準備好了。殿下,只是祭品出了問題。”年已半百的管家恭敬的遞上一摞資料,“這是整個皇家大院的地形圖。”
“恩。先說說祭品的事情吧,怎麼了?”溫潤的聲音有些低沉,他修長的手指搭在球杆上。
木時,皇位繼承人。他的身份並沒有多讓人驚訝,寶藍色的西服隨意敞開,淡淡亞麻色的髮絲有些許凌亂,無論是他的聲音,長相,還是做人方式,都只會讓人聯想到一個詞——溫潤如玉。
“我按照殿下的要求找了一個類似小公主的女孩,只是在前一個晚上,她死了。因為當時您正在與其他大臣商討南北城的事情,所以一直耽擱到現在。”管家微微頷首,樣子恭敬卻又不卑微。
木時黑色的眸子漸漸陰沉。“死了就死了吧,這個點也找不到其他人,何況祭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下去吧。”
管家彎了彎腰,退出之際輕輕掩上了門。
希伯特,這個位子是你給我的,現在百般阻撓真的只是為了檢驗我的能力嗎?
外面的宴會依然如火如荼的舉行,木時這個名字大多數人都不會很熟悉,但那又怎樣?王位畢竟到了他手裡,再不樂意也只能強扯出笑臉。
兩個多小時的前奏總算是熬過了。貫穿中場的紅絲絨地毯由祭祀臺一直延伸到大門口。從天而降的香檳色玫瑰花瓣飄飄蕩蕩落到木時的腳下。他依舊是那一身寶藍色的修身西服,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沿著地毯的方向走去。
接下來也沒有特別繁雜的即位禮儀,只要進行完祭祀儀式他就算是新一任皇室主人了。
兩名資歷較深的祭司也盛裝出席分別站在祭祀臺的兩端。
一切準備就緒,只差……祭品了。
“我要出去嗎?”另一個地方,可預含拽著千逸爵的衣角問道。
“出去幹什麼?”千逸爵笑笑,祭品到位,那這場面又有什麼繼續的必要呢?
木時只是站著,靜靜地站著。
“怎麼回事?怎麼不進行祭祀儀式?”
“祭品呢?怎麼了?”
“殿下也沒表態,這是什麼新的儀式嗎?”
“……”
一時間議論紛紛,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殿下。”黯啞的女聲響起,眾人的視線落在門口一身白色公主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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