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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讓她感興趣的是謝今朝曾在這裡住過,謝今朝是不是也曾在這裡賞花賞月,練劍讀書?
葉菰的好奇在一群人中並不特殊,不少舞樂坊之人剛進來還能壓住好奇心不四處打量,可隨著不斷深入,沒法不發出驚嘆,而帶領他們進來這裡的人,似乎也很自豪他們這幅樣子。
領路人一副公鴨嗓得意洋洋:「你們可以走慢點看,一輩子可能也就這一次機會!」
葉菰微不可覺皺了下眉,這人真是倒胃口。若是盡忠職守便不該讓人四處打量,將主人家的地方說的彷彿自己的一樣,若是有心帶人參觀,更不該如此。合歡宗一個打掃的奴僕,也比他更有風度。
唉,誰讓這不是她家,否則第一個就把這人換掉。
謝今朝悄悄拉住她的手,對她做口型:「見笑了。」
葉菰也湊過來跟他說悄悄話:「見笑什麼,他是你什麼人不成。」
謝今朝一頓,「差點忘了,我們已經脫離關係了。這位是謝晉的弟弟謝忠,平庸之輩罷了,少主不曾聽說也正常。他沒有謝晉的能力,也沒有謝晉的運氣,偏有謝晉的野心,哥哥死了第一個向寧家投誠,真沒想到,寧家是什麼人都要。」
斷絕關係了,這個也毒舌起來,葉菰懷疑以前他是不是一直在剋制自己,以前有這麼一個叔叔真可憐。
葉菰點點頭:「他對你好不好?要是不好日後我定要教訓他!」
謝今朝心中一暖,「怎麼不好,我是少盟主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是全天下最好的叔叔,我是外面的野孩子的時候,他就是謝家血統最堅定的維護者。」
話說到這裡葉菰怎麼不明白,嘲諷到:「那他真是對得起自己的名字。」她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些緊張,「等等,既然他是你叔叔,還是這種人,不會認出來你然後揭發你吧?」
「不會的。」謝今朝安慰她,「謝忠老眼昏花,而且我的面具可以讓人忽視我的。」
「那就好。」
一路平安無的跟著坊主到了他們休息的地方,因為男女有別,這一次葉菰要和他分開了。
往常他們也不算沒有分開過,但都是在家,這一次和陌生人住在一起,葉菰怎麼都覺得新奇。
他們是兩人一個大房間,葉菰和一個女孩分在了一起。
女孩子溫柔沉默,不大說話 ,葉菰也不敢多說,怕暴露自己對舞樂坊的不熟悉,露了餡。
這裡比合歡宗要冷,儘管如此她還是不想待在溫暖的被窩,她推開窗看見了月亮,她想謝今朝來。
被葉菰掛念著的謝今朝也沒有睡,他同樣推開了窗看著一輪明月,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一顆小石子扔了上來。
謝今朝往下看,是偷偷跑來的葉菰,就蹲在他的窗外。
他的眼神頓時明亮起來,「少主,你怎麼在這裡?」
這都是廢話,既然他看到了葉菰,怎麼會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葉菰想他了,葉菰和他一樣,他們彼此牽掛著對方。
葉菰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出門在外又換到了別人的地盤,她連聲音聽起來都格外弱小可憐。「含珠太冷啦,含珠沒法一個人睡。」
一路上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寶,一個巡視的的人都沒發現她。葉菰就這麼寢衣外面胡亂穿著外套,跟著戒指指引走了過來。
戒指指引的是最近的路線,不是最合理的,她路上走進了好幾個死衚衕,等到謝今朝這裡到時候已經很晚了身上還沾了不少露水。
和在合歡宗的習慣一樣,葉菰本來只是想靠在謝今朝的窗外坐一會兒,弄明白她為什麼頭腦發熱就過來了,沒想到謝今朝竟然開啟了窗戶。
身上的法器足以讓她不被謝今朝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