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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話要跟他說。”蔣麒的聲音硬生生扯開蔣峰的目光,回頭看到兄長站在門邊,蔣峰心中一緊,因為蔣麒的目光太過於不善,和陰沉。蔣峰生怕蔣麒再說出什麼口不擇言的話,詆譭幕西山,遂對幕西山說:
“城主,我們已經找到高參的軟肋了。”
幕西山順著蔣峰的視線看到板著臉的蔣麒,眉頭一皺,心中下意識產生反感,卻還是跟著蔣峰走了過去。
幾人進了屋,幕西山疑惑地問道:“是什麼?”
蔣麒在主位上坐下,才用不輕不重的語氣地回道:“你已經連坐下說話的禮貌都沒有了嗎?”
幕西山冷眼看著蔣麒,煩躁的情緒開始滋生,他曾經生活宮廷,與主人同起同坐才是不敬,並不覺得有什麼失禮之處。當然,想到現在身份變了,幕西山沒有爭辯,在一旁坐下。
蔣峰看兩人氣氛緊繃,解圍道,“是蘇韻,高參的軟肋是她。”
幕西山看著蔣峰,等待解惑。方才的笑容還在蔣峰腦中揮之不去,又被這樣直視,讓蔣峰難以坦蕩地回視,蔣麒臉一黑,看不過眼地出聲解釋:
“今早散播了我造訪基地後,所有高層都誠惶誠恐地趕來,鑑於我的地位,他們知無不言,讓我從看上去無關緊要的訊息中,拼湊出有用的資訊,比如:高參愛慕蘇韻,蘇韻因早衰症命不久矣,雲貴基地正在研究一種藥劑,能最佳化基因。”
所以很可能是雲貴基地利用藥劑要挾高參為其效力,而高參或許既想用藥劑救蘇韻的命,也想獲得權力擺脫雲貴基地,和蘇韻在一起……幕西山正想著,蔣麒又不假辭色地沉聲道:
“種種資訊,都不是那麼難以獲得,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都被忽略,讓我對你們的智商深深懷疑……到底是怎樣懵懂地長大。人的交集,就像蛛網,各有各的規則,下層職員最起碼可以選擇附庸,但是作為上層管理,如果理不清條條道道,就只會被網纏死!”
幕西山聞言冷下臉,抿起嘴巴,雖然被蔣麒點醒,但這種語氣實在無法讓聽者心平氣和。
比起不能確定“伴侶”關係的幕西山,蔣麒對重要的弟弟更加不留情面:
“蔣峰!聽你的意思,我派你來這裡就是為了高參的事,可你交給我的答卷只是:‘機密,難以探尋’,但是找不到通道,難道沒有小道嗎?不是機密才有價值,閒言碎語的辛密同樣有用,你要學會,利用身邊每一個能利用的——人、事、物。”
蔣麒說完,讓蔣峰下去,留下幕西山獨處。
蔣峰擔憂蔣麒再說出什麼難聽話來,躊躇著不肯離開,蔣麒臉色微沉,有點堵心地說:“為了一個外人,你連自己兄弟都不信任嗎?”
蔣峰表情尷尬,仍然沒有挪動步伐,幕西山看見蔣麒身上的金氣又開始洩出黑色,回頭命令蔣峰:
“下去吧。”
蔣峰這才滿懷憂心地彎腰離開,還留下一句:“無論聽到什麼話,您都不要往心裡去。”
“呵。”蔣麒彎動嘴角,語氣嘲諷道,“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能讓一個唯命是聽的弟弟,變成別人腿邊邀寵的獵犬。”
幕西山緩緩吐出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滾的情緒,用平靜的,不含任何情緒的聲音,問:
“你既然如此反感我,為什麼要替我尋找線索?”
“你問出了重點。”蔣麒說,“這也是我留下你的原因。”
蔣麒從座位上起身,踱步走到幕西山面前,彎腰俯視著幕西山的臉,與那雙毫不畏懼的雙眼對視。
“既是我剛剛說了些並不和善的言辭,但我相信,我原本並非如此刻薄的人,原本我幫你是為了抵消我言辭的不當之處。”
幕西山的鼻腔裡差點洩出冷哼,但他最終只是冷著臉,等著蔣麒接下來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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