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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的笑了笑。
聽到這話,白仲明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當初聽老爺子說,當年因為家裡只有這麼一個嫡出的姑娘,當年的白老爺又寵女兒寵的厲害,據說出嫁的時候,幾乎拿走了一大半的家產當嫁妝。現在白家敗落了,如果能把這筆嫁妝要回來,那麼白家不是立刻要起來了嗎?自己作為長子,將來這些嫁妝還不是要全部落到自己手裡?
見他陷入沉思,那人才閉嘴不語,摸了摸自己懷裡那塊金燦燦的金子,想著就要到手的另外一塊,嘴角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果然,當天白仲明回到家裡,就立刻鼓動開了白老爺。
當初對於姐姐出嫁幾乎掏空了白家的事情,白老爺一直就記在心裡,雖然有怨言,但是自己只是一個庶子,本來就沒什麼說話的地方,更是不敢頂撞自己的父親,如今一聽兒子說有可能要回當初的嫁妝,立刻也是眼睛一亮,當初他可是親眼見到了那些嫁妝的,可謂是十里紅妝啊,光是那些古玩玉器就讓他心心念唸了好多年。
“可是,”忽然,他皺了皺眉頭,“我們怎麼能證明你姑姑是被人害死的啊?”這麼多年了,就是有什麼線索,也早就斷了吧。
“我們可以要求開棺驗屍啊。”早有準備的白仲明立刻說出自己那個朋友給出的建議,他也覺得這個建議很好。
一聽這個,白老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可是,如果開棺之後驗不出來什麼呢?”這個時代,人死如燈滅,開棺驗屍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即使理由充分,也要受到別人的質疑。尤其是到時候如果什麼也驗不出來,那不是更加把白家推到了風口浪尖嘛。
“爹,你放心,即使驗不出來也沒什麼的,我們是孃家人,再說現在流言那麼盛,即使驗不出來我們也可以說是因為年代久遠找不出什麼痕跡了。”他頓了一頓,“即使驗不出來,我們也可以推動流言,咬下安府一塊肉來。”
見到白老爺似乎有所鬆動,他繼續的勸著,“再說了,姑媽生的唯一的女兒也死了,我們到時候就說他安府虐待嫡女,我們作為孃家人要為嫁出去的姑奶奶撐腰,最好再和安府撕破臉,這樣也能要回嫁妝了。”
“我考慮考慮吧。”嘴上這樣說著,但是白老爺的臉上明顯的也露出了和自己兒子一摸一樣的貪婪神色。
看到自己父親的樣子,白仲明覺得事情要成了,因此也不再打攪自己的父親,轉身走了出去。想到自己一直覬覦著的清風閣的清倌媚娘,他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如果這個事情能成,他就可以把媚娘贖回家,天天賞玩了。
沒幾天,果然不出安佳所料,京城爆出了白家居然要求開棺驗屍的訊息,這個訊息讓京城的八卦黨們又立刻大大的驚奇了一把。
在京畿衙門裡,白家當家人白老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當初我們白家衰落,也沒有辦法給姐姐撐腰,讓姐姐鬱鬱而終,原以為這是姐姐命不好,我們也只能忍了,誰知道,這一切卻是那安府的惡毒手段,這次,我豁出去也要給姐姐討個公道,我一定要開棺驗屍,讓我姐姐的死亡真相大白於天下,讓我姐姐能夠瞑目啊。”已近不惑之年的老者在堂下一把鼻底一把淚的,倒是也感動了很多不知道真相的人。
由於白老爺當年在老爹的棍棒下,還是考取了一個秀才,因此也不需要跪在那裡,只是站在那裡,做出了一副可憐的樣子,滿懷追憶的訴說著自己姐姐當年對自己的好,訴說著自己這些年沒有照顧姐姐遺孤的不得已,訴說著一定要開棺驗屍的願望。
最後府衙鑑於這案子的物件是官宦之家的安府,於是決定押後再決定。
初聞這個訊息的安老爺氣的立刻拍案而起,“好,好個白家,他這事趁火打劫呢,當我不知道他們府裡的齷齪事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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