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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賊人的武功原來只是三四流的角色。”心念未竟,忽聽得那兩個蔽在茅草中的人放聲唱道:“一朵一枝蓮花,有錢的大爺你莫笑咱,韓信也有討飯日,伍子胥肯過昭關白了發。人有三衰與六旺,禍福轉移一剎那。大爺你肯把錢財舍,一路福星照到家。”正是張玉虎臨上船之前所聽到的那支《蓮花落》。
張玉虎將石子放下,霍地站起來道:“你們來做什麼?”來的正是那兩個乞丐,笑嘻嘻地說道:“得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是來給兩位舵主消災來了。”張玉虎心頭一動,道:“你們早知道了今之事麼?”那兩個叫化子道:“我見兩位舵主頭上災星高照,早猜到了幾分啦,不過還未想到他們下手如此狠毒。”張玉虎道:“你們是丐幫弟子麼?”那兩個叫化子道:“張舵主,你若信我,就請把貴友交給我醫。若是不信,那也就不必盤根問底了。”
張玉虎打量了他們一眼,哈哈笑道:“江湖上的朋友講究的就是這一個信字,好,我將我這位拜把的兄弟交給你們了。”並非張玉虎容易信人,而是他善於當機立斷。要知周志俠已是命在垂危,即許那兩個乞丐包藏禍心,也無須來暗算他且這兩個乞丐的武功與他相差甚遠,料他們也不敢冒這性命之險,在自己面前做弄手腳。
那兩個乞丐將周志俠翻來覆去的檢視了一下傷勢,說道:“請張舵主和貴友屈駕到我們叫化窩裡暫住幾天。”張玉虎道:“在這裡沒法醫麼?”那兩個叫化子笑道:“若是這麼容易醫治,也稱不上是七陰毒掌了!”張玉虎所學的武功之雜,在小一輩中無人可以與之相比,卻也未曾聽過“七陰毒掌”的名稱,聽他們說得如此駭人,也禁不住心中一凜。左首那個乞丐取出三口銀針,排成一個品字形插進周志俠的胸膛,銀針插進一半,露出一半,傾刻之間,露出的那半截銀針,都變了黑色,張玉虎不禁駭然,那乞丐道:“這隻能暫時阻遏毒性發作,若要連根拔除,最少還得三天。張舵主你中的只是毒指環,要比貴友中的毒輕得多,我倒可以在這裡便替你醫治,不過要請你忍受一點疼痛。”張玉虎早已運用上乘的內功,將毒氣都迫在指尖,面色毫無異狀,不想那兩個乞丐也看了出來。
張玉虎笑道:“兩位果然高明。小可所受的傷,不必兩位費心了。”說罷,拔出緬刀,用刀尖在左手中指上輕輕一劃,割開了一線裂縫,只見一股黑色的血液如箭一般的射出來,射到茅草上,茅草登時枯萎。過了一會,射出的血由黑變紅,張玉虎微微一笑,撕下了一小幅衣襟將指頭裹好,問道:“請教兩位高明,我所受的毒可去盡了麼?”那兩個乞丐好生驚異,同聲說道:“張舵主如此神功,當真是世所罕見,怪不得江湖上許多老英雄,提起你來都要翹起拇指。”張玉虎本來可以讓他們代治,他之所以自運神功,拔毒療傷,乃是提防那兩個乞丐萬一有甚異心,故此稍露一手,把他們震住。
看那兩個乞丐的神情,卻似是誠心來替周志俠治傷的,對張玉虎這手,確是衷心佩服,並未生出猜疑。當下張志虎將周志俠背起,隨他們下山,約走了一個更次,到了一痤大屋前面。大屋建得好似堡壘一般,有好幾重鐵門,每一重鐵門都有乞丐把守,張玉虎隨著他們進到裡面,登上大堂,但見傢俬雜物,甚為華貴,但執役往來的人卻都是鷂衣百結的叫化子。那兩個乞丐道:“請將貴友放下來吧。”隨即召來了一個健丐,叫他將周志俠搬到後堂,張玉虎在大堂上隱隱可以看到後面閃出來的火光,側耳一聽,有沸騰的水聲。
張玉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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