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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公子只是向青衫少年點頭致意,中年文士卻一拱手道:“我家公子不善言談,我等打擾小哥了。”
那青衫少年一見白衣公子的樣貌氣度,不由暗贊北國居然還有如此絕世的人物,又見這中年文士謙恭有禮,忙回禮道:“先生不必客氣,請坐。”說著把自己的酒菜向後讓了讓。
三人坐下,那中年文士點了幾個菜,白衣公子不住的咳嗽。青衫少年看這公子臉色,聽其咳嗽,便知這眼前公子定是有病在身,可初次見面卻這不便詢問。
此時,那中年文士點的菜上了來,居然是色香俱佳。
店小二上好菜後,笑道:“各位客官定是此道高手,這‘苦海龍魚’乃神州名菜,可其味苦澀難耐,極少有客人點,所以不知其中之妙。先生真是慧眼獨具,您慢用!”說罷轉身而去。
中年文士見自己點的菜佔了大半了桌子,於是向青衫少年抱拳笑道:“小哥不棄,可否賞光和在下喝上一杯,共品佳餚?”
青衫少年見這文士雖然獨臂但氣度不凡,不由的大有好感,此刻聽他出言相邀,自己本也是灑脫之人,於是也抱拳道:“先生好客,小弟便不客氣了,只是不知這公子……”
那白衣公子一聽,雖面色冰冷,但依舊道:“小哥客氣,在下有疾在身,不便飲酒,還望小哥見諒。”
青衫少年歉然道:“小弟唐突。”
那中年文士一見眼前這少年也不是忸怩之輩,不由心中大喜,道:“看來小哥也是豪爽之人,在下姓文名木然。”說完望向白衣公子,又道:“這是我家蕭公子,敢問公子高名?”
那白衣公子聽中年文士引見自己,便道:“在下蕭落。”說完不再言語。
青衫少年向蕭落和文木然又拱手禮過,道:“原來是蕭公子、文先生,在下見過了,小弟牧天。”
文先生笑道:“你我有緣,在這酒店相識。文某託大,稱你一聲小兄弟如何?”
牧天笑道:“先生抬愛,小弟如何不從,先生請!”說罷,一舉杯,二人同飲而盡,那蕭落卻又咳嗽了數聲。
文木然原本有些勞乏,此刻精神為之一振,牧天也有些憂心之事,也暫且放下。二人言語投機,相飲甚歡,大有相識恨晚之感。
只不過蕭落卻不搭話,時而咳嗽,牧天停住酒杯,道:“文先生,不知蕭公子是否有些痼疾,為何不及早醫治?”
文先生一聽,苦笑道:“不瞞小兄弟,我家公子的病乃是胎帶而來,先天而成,看過不少名醫都不見效。此次出行也是為了尋醫治病,據說西方黑水有位名醫,故此前去尋訪。只是不知這次可否找到醫治的法子。”
牧天聽他說西方黑水,不由心中一動,可是並未表現出來。文木然說罷,一指眼前的‘苦海龍魚’,道:“不說這個,來,嚐嚐這苦海龍魚。”
牧天夾了一口龍魚,口感細膩,入口即溶,可是口中卻苦澀難當,如吃黃連,但一入喉腹卻覺一股清新之氣充滿身心,說不出的快意。
這苦感不由勾起了牧天的心事,牧天微一皺眉,文木然以為是苦海龍魚所至,不由笑道:“苦吧?”
牧天嘆了口氣,道:“不苦。這苦海龍魚像極了一種酒。酒苦在口,生苦在心。這苦後才知甘味,這苦海龍魚的確是神州美味。”
文木然聽了此語,突然神色一變。
第十二章 牧天少年之中途易路
聽了牧天的話,文木然眼中突地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問道:“小兄弟的話頗有深意。只是不知哪裡有和龍魚一樣的美酒,小兄弟可是真的品嚐過?”
牧天道:“千里外的西北邊遠小城,小弟六年前卻是親口喝過,只是不知現在是否還有?”
文木然眼中神色不定,又道:“不知那釀酒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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