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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忘記宮師兄好男風呢,而且,而且……
唐苑往他身後瞧了瞧,沒瞧見那位酷似掌門的男子。
但他想到那一晚,或許宮師兄和掌門的兒子勾搭上了,便更不自在了,泥鰍似的低頭從宮徵羽胳膊底下鑽了出來。
宮徵羽也不惱,笑嘻嘻的把自己格外顯眼的碎花包裹扔給他,「乖,幫師兄拿著。」
「哦。」唐苑軟聲應了一聲,拿著包裹愣了一會,把它放進了自己小小的乾坤袋裡。
邊上的兩男一女互相看了看。
其中一位長相遜一些的男弟子突然嗤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唐妹妹,這還沒下山呢,就上趕子當起小丫鬟來了?」
「我沒有!」唐苑咬了咬唇,往宮徵羽身後躲了一下。
他長相秀氣,天生的娃娃臉,如今雖然二十了卻還像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一樣,加之怯弱膽小的性子,在同齡弟子中常受排擠。
這樣公然說他是個女孩的話他聽了不少了,讓別人說兩句,說兩句就會過去的。
但宮徵羽顯然是不會息事寧人。
帶著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又覺得這人膽大包天竟敢嘲笑自己護著的人,於是便把躲在身後的唐苑拎了出來。
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轉,眉頭一動,隨即盯住了那名出言不遜的弟子,指著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明明是懶洋洋漫不經心的模樣,但冥冥之中總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壓力,搞得方才開口的人心慌了一瞬,心跳都亂了。
「陳,陳柏承啊。」
男人乾巴巴的說了一句,眼神閃避,嚥了咽口水。
「宮師兄該不會要為他出頭吧?你雖然是掌門的徒弟,若是要為他出頭,也要按照規矩來的。」
規矩便是比武,玄清派不允許私下鬥毆,但卻可以透過簽訂生死狀光明正大的挑戰。校場的比武臺便是專供比武所用,若有外門弟子打贏了內門弟子,那便能取代內門弟子,獲得更好的資源。
陳柏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有些期待了,他如今已經是築基中期了,比上毫無修為的掌門之徒,簡直是賺大發了!
「宮師兄,算了吧。」唐苑扯了扯宮徵羽的袖子,有些擔憂又有些愧疚自己連累他一起被別人陰陽怪氣了。
「沒事,哥哥給你撐腰~」
宮徵羽揉了揉他的頭,叉著腰往前走了一步。
左右顧清寒不在,他下山之後就準備回魔界,不用再看顧清寒眼色行事了。
宮徵羽便語氣囂張:「你看我像是遵守規矩的人嗎?我今天就算在這裡把你打殘,到時候被逐出師門的還是你,你信不信?」
陳柏承氣急:「你!掌門向來公正,不會偏袒的!」
宮徵羽眨了眨眼,伸手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了一對鐲子和一對珠串,又把藏在領子裡的吊墜拿了出來,緊接著,從腰封上摘下兩塊玉佩。
這些看似普通的飾品上,實則都是防禦類的仙器,品階是連江疏淺都無法一下次擁有那麼多的好寶貝。
而如今,卻不要錢似的掛滿了宮徵羽滿身,他的受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唐苑和陳柏承三人已經徹底傻眼了。
宮徵羽笑了笑,道:「你看他會不會偏袒,那可是我親師尊,我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你在玄清派混不下去。」
陳柏承臉都白了,外界的傳言那麼盛,他又是親眼見過這人沖掌門撒嬌顛倒黑白的本事的。
也是氣不過,他憤然拔劍指向他:「你有本事就和我比一場,靠師尊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就喜歡吃軟飯,我就喜歡靠師尊。你們掌門就是願意為我撐腰。」宮徵羽不要臉的說道。
他咧